找到那两个被他蹂l一下午的地方。
刚碰上去邵钦便是缩着肩膀抵到他怀里一声闷哼。
红z敏g的茱萸根本受不了他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刺j,说话的嗓音低哑又清凉,偏头望上来的眼睛里潋滟神情差点让郑枭一秒起立。
“随便亲亲就行了,印子再留高点,我是真没衣服能遮,只能跟你一样贴创口贴了。”
关于郑老爷子轮渡回来的事,邵钦下午就是在他又想乱留痕迹时冷不丁告诉他的。
而郑枭脸上前两天挨了郑煜一下,现在都还残留着一小片青紫。
两人一致认为可以继续贴个大号创口贴,在老爷子面前博一博挨了打的同情。
念及此。
邵钦又想起刚刚郑枭两面派在电话里跟姜婉卿说的话,忍不住揶揄:“是不是其实我们以前都小看你了。我只是让你不用总在郑煜面前忍着,结果你就自己直接连倒茶都知道了?”
虽然郑煜和郑枭的事,邵钦没什么发言权。
但他从局外人的客观角度来评判,他认为两个人都没错,郑煜可以继续讨厌不接受郑枭,但郑枭也不用一辈子都活在对郑煜的愧疚里。
如果要说补偿,郑枭已经连继承权都放弃了,隐姓埋名跟爷爷在乡下长到十七岁,还有什么不够的呢?
他还是更喜欢有攻击性,想呲牙就呲牙的郑枭。
“还‘钦钦’,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么恶心的叫法。”
邵钦说着倒是跟郑煜想到一路去,促狭拿笑眼睨他:“小茶狗。”
郑枭已经不再像之前患得患失。
知道自己这是挨了夸,不然邵钦肯定当着郑煜的面就把他戳穿了。
偷偷高兴又从后面在他碎发边香了一口说:“你就喜欢茶狗。”
…
邵钦吹头发加换衣服,前后其实也就花了十分钟。
但郑煜在外面已经坐立难安,快到极限。
因为自从他看过软木板上那张已经被勾勾划划去掉不少的“清单”,就想重金求一双没看过的眼睛,整个人都开始无法直视邵钦这个公寓。
总忍不住想起来这对狗男男又在哪哪哪、穿什么、用什么体w做过什么事。
几乎只等两人从房间一出来,大直男光速拿上自己的车钥匙夺门而出。
而三人乘电梯去地下停车库时。
静默的封闭空间里也是呈现诡异的沉默,明明他才是跟郑枭血脉相连的人,郑枭却理所当然站在靠近邵钦那边。
电梯镜面的画面里,郑煜顿时成了孤家寡人。
好在是上车后,邵钦没让他再孤零零一个人在前排当司机,和往常一样上了副驾驶座。
郑煜心里其实平衡不少,却还是忍不住小学生一样拿话扎他。
“见色忘友。”
“……玩物丧志,我决定延长跟你的绝交,四个月都不要找我讲话!”
“好啊。”
邵钦若无其事勾唇给自己系好安全带:“但我怎么记得是有的人总忍不住自己找的我呢。”
郑煜气闷上头。
直接给“绝交”定义全新的含义:“因为是我跟你绝交!所以我可以找你,但你不准找我!”
邵钦忍都没忍,直接笑出了声嘲笑他有病。
“你还总嫌你室友,倒是也听听自己成天说的什么离谱话。你找我但我不能回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罚你,绝得真不错啊郑煜。”
“…………”
…
到了郑家宅邸。
郑煜又憋着坏,故意没提前告诉邵钦他爸也来了。
所以两人猛地在餐桌上看见邵贤,皆是一怔。
邵钦面上看不出什么,脚下却是精准踩住郑煜脚背,无事发生般在他无声的忍痛中“路过”餐桌,和郑枭齐齐和郑老爷子打招呼。
并在姜婉卿的招呼下落座。
郑枭自然也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