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她试图将重剑和轻剑的技巧融合在一起,便开刃寻求突破。
开刃的重剑更加危险,虽然克莱斯特看起来学得很快,特丽莎还是担心他会伤到自己。
还是下船以后给他换把大剑试试吧。
这么想着,特丽莎站在他身侧,直接拉着克莱斯特的手按在自己腰侧。
她立身站好,心无旁骛、举重若轻的控制着大剑在空中划过半圈。
“是这样用力的,”她问,“明白了吗?”
身侧的人没有说话。
没有等到回应,特丽莎回头,就见克莱斯特缓缓收回手掌,掩在唇上咳了一下。
他的眼睛像是旋涡,旋涡里带着欣愉的笑意、浅浅的无奈和某些灼热的情绪,像要把她卷进去一样。
特丽莎眨了眨眼,恍然惊觉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多么亲昵。
她倏的捏紧了大剑。
克莱斯特敛起过于明显的笑意。
他什么也没说,也伸手将她的手掌按在自己腰侧,双手握持着大剑学着她的模样在空中抡过一圈。
“对吗?”
克莱斯特回头问她。
特丽莎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她将手掌更紧的按在他腰侧,“你再来一次。”
她刚才没反应过来。
比之更亲近的接触不是没有过。在利兹的时候,她见过他赤.裸的半身,也横抱过他不止一次。
那时他受人磋磨,瘦骨嶙峋。后来好了一些,她也曾在泳池边见过他劲瘦的腰迹。还有在海边,她也曾隔着毛毯紧紧勒着他的腰侧。
但似乎没有哪次像刚才那样。
特丽莎说不上来那种心尖一颤的微妙感觉。
克莱斯特依言照做。
特丽莎察觉掌下肌肉发力绷紧又舒展。
“对吗?”克莱斯特又问她。
他眼里的笑意浅浅,是他惯常的模样,似乎真的专注于剑技的学习。
特丽莎收回手掌,探询的望着他眼底情绪,随即点点头,“对,你就这样练。”
特丽莎收起自己的大剑,重新拿出木剑与他对练。
白鸽号上的训练室是小间,一次只能容纳一到两人,等他们预约的时间到了,两人从训练室出来转而往船上的书报间去。
特丽莎对阿克尼亚和霍尔林格都不太熟悉,航船此行终点是霍尔林格的克拉克,船上有些该地的报刊杂志书籍,特丽莎便想着去看看能不能得到些有用的信息。
再不济,因为终点是克拉克,船上多少有些商人,与他们闲坐聊聊,也能了解不少当地的风土人情。
克莱斯特赞同的点头。
他之前自己在雷光城的时候了解过一些周边的信息,对霍尔林格有些了解,但他不敢托大,便随特丽莎一起。
甲板上有不少看海的旅客。
空气中都是海水特有的湿咸味道。
克莱斯特和特丽莎走在前往书报间的走廊,克莱斯特语气自然的与她聊起:“我记得你之前还用过窄剑,在西蒙拍卖场里。”
银刃带起血线,西蒙拍卖场特丽莎的惊鸿一剑曾给克莱斯特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你曾专门学过吗?”
“嗯。”特丽莎应道。
窄剑是自两片大陆融合后,随着击杀异世界神明的勇者逐渐发展起来的,是近二十年新兴的武技。
“我曾去拜访过那位勇者,向她学了一招半式。”
关于大陆融合的始末,早已被编成诗篇传唱遍整片大陆,克莱斯特也听过,他知道她话中的勇者指的是谁。
特丽莎偏头看了克莱斯特一眼,解释道:“你和我一样,以力见长,学重剑入门会快得多。毕竟窄剑虽然对力气相对小的人友好,但剑式剑招更精妙,对身体的整体要求更高,不是一天两天能练成的。”
特丽莎总结道:“不好学。”
她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