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趟列车即可。”
我已经拖拽着剧烈挣扎并慌张且大声控诉着“这是污蔑!”“我根本没做偷拍的事!”“放开我!”的拍照大叔来到了隔壁车厢。
“他是偷拍惯犯了!小姐姐你不要放过他!”突然有稚嫩的声音大喊道,“我之前有看到他偷拍女高中生的裙底!妈妈不让我多管闲事我才没能出声制止的!”
“做得好。”我头也不回的表扬了那位不知名的小朋友,同时将眼底冒出怒火似乎要报复人家小孩子的偷拍大叔重重的丢在了痴汉车厢地板上,“见义勇为也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我说大叔,你这么大的人了,不正经交个女朋友反而只会窥伺女高中生的裙底,也太失败了吧?”
一句话,成功将大叔放在小朋友身上的仇恨值拉回到了我身上。
而在我强势的夺回现场主动权之后,那两位受害者少女便瑟瑟发抖抱在一起,不敢再妄想什么“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之类的鬼话。
显然她们已经明白了,我并不打算将她们脑海中的垃圾意见放在心上。
我现在唯一难受的一点就是,这件事我完全就是在白打工——没有任务,没有原石,若是两个被我好心救助的妹子敢瞎添乱,我极有可能遵从本心,把她们也丢进残血的痴汉堆里,用那些臭男人的肢体接触给她们清醒一下被明显就是痴汉同伙的乘务员给轻易蛊惑的脑子和三观。
乘务员已经从痴汉堆里爬了出来,事态发展不如他所愿,这导致他面上愠怒,大声喝问着冲了过来:“你居然对乘务员出手!我要告你伤害罪!”
我避开他来抢手机的手,转身,毫不客气的给他的后膝窝来了一记普通猛踹。
乘务员的膝盖与地面发出了好疼的一声脆响,然后便嘶嚎着、甚至连眼泪都疼了出来的、抱着膝盖在地上翻滚怒骂:“你这**!我的腿!我的腿啊啊啊我要告你!我要告死你——”
“抱歉,没想到你这么不禁踹。”我毫无诚意的抬起脚,将试图逃跑的偷拍大叔一脚绊倒。
不需要我刻意用什么力气,偷拍大叔糟糕的平衡和笨重的身躯就让他轰然倒地,继续了他杀猪般的惨叫。
嗯……噪音二重唱。
在两位惊恐抱团的小姐姐和嘴角青紫脸上满是红印身上也尽是脚印的小哥哥的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我悠然的在他们三人的对面坐下,顺势踩住了距离最近的乘务员小哥的后脑勺。
“给我闭嘴。”
我听到了自己冷酷的警告,同时也听到了鼻梁脆骨破碎的声音,顿时有些心虚,却又无奈于对方瞎逼逼搞事却菜到不行的身体素质。
但此时,逼格还得维持,大不了事后按流程支付医疗费就是了,谅他们也不敢讹诈我。
“你们吵死了,是想被我打断喉骨吗。”
我意思意思又加重了脚踩的力道。
这次,乘务员抽着气也不敢再嚎,而那边那位大叔已经自觉的捂着嘴,眼角隐约都有着泪花。
至于墙角的那群痴汉,此时更是老老实实全部装死,像是即将被老师随堂点名抽查的学生,齐齐散发出想要隐匿自身气息、避免被我这煞神注意到的谨小卑微。
以恶制恶不可取,但很有效。
我确认了乘务员手机里存放着不止一段有问题的视频,还有没删除的、大概可以用于他们之间互相牵制的作案流程确认邮件。
此外,偷拍大叔的手机里也都是些猥琐的视频,还有他的邮箱里,那些关于视频交易的议价佐证、以及他和乘务员手机里出现的相同地址的邮箱联系人。
果然,这群人都挺熟。
我点开系统,进入时间暂停的领域,拉出队伍频道。
【旅行者:@保尔·魏尔伦Lily 你有波本的联系方式吗?】
【保尔·魏尔伦Lily:有,这就发给你。】
我拿出自己的手机,在收到保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