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探索阶段。
也知道他会下意识探寻他人的意义来对比自己。
因为这都是他引导的。
所以青池涟央探究其他人,太宰治万分支持,但他千不该万不该把思绪引到他身上。
突然被叫,青池涟央懵了一两秒,等他反应过来太宰治的意思,马上开口。
“我只是好奇……”
太宰治打断他:“不行。”
他态度明确,眼睛里是满满的警告。
想起青池涟央在某些地方的特有叛逆,太宰治害怕他重蹈覆辙,特意补充了一句。
“别忘了我们的交易,青池。”
拿这个威胁他吗?
太宰治这种语气……
就像在强调‘交易’的主动权在他手中,如果青池涟央不听话,他们之间唯一的羁绊就会被太宰治单方面断掉一样。
青池涟央莫名很不舒服。
他也说不清那别扭的感觉从何而来,因为他应该很清楚,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这场交易的完成度都应该是百分之百,不可能有‘毁约’等意外发生。
太宰治这话说完,他自己也愣住了。
因为那句威胁完全是脱口而出,不经思考。
仅仅是青池涟央无意间,不带任何主观的想要走近他而已。
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
他在……害怕什么吗?
一向维持清明和井井有条的大脑突然空白了一瞬,然后又像车祸现场一样杂乱无章起来。
该不会是……
不可能!
太宰治突然毫无征兆的转过身,朝着二楼走去。
虽然步伐从容,黑色大衣飘动的也算优雅,却能从中看出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青池涟央站在原地,目送那个身影离开。
良久,他垂下眸,抬手将脑袋上的兜帽摘下,柔软的白发失去布料的禁锢,零散顺着胸前两股麻花辫一同落下,平白有些被抛弃似的落魄。
少年揉揉太阳穴,他心中烦躁愈发浓厚,苍蝇似的挥之不去。
他到底是怎么了?
虽然哪种迷茫都无法解开,但出于自保的本能,青池涟央只能强行压下心里对太宰治话语的怪异,他又理不清心烦的本源,只能重新寻找新的情绪转移点。
奈何这里不是首领室,没有文件处理,新书……
没有头绪,反正也不着急,不想写。
人实在是奇妙的生物,在没有外力鞭策,或者没被逼到一定境界时,仅凭一个‘不想’,就能否决大部分事物,宁愿躺着无所事事,也不想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俗称——拖延症,或者倦怠期。
青池涟央想,他的烦躁该不会是倦怠期所导致吧?
因为一下子写出了三本书,导致没有危机感也没有目标?
‘嗡嗡’
尽管小楼内部没有任何声音,但那股烦躁却被具现出了实质,苍蝇一般从大脑内部钻出来,几乎要将青池涟央逼疯。
各种乱七八糟,在大脑内都无法聚焦定点的信息、想法乱麻似的缠成一团。
好在猫屋梭的即时归来解救了青池涟央。
他强行将注意力转到猫屋梭身上。
看上去像从恐怖民谣中钻出来的红猫变换成穿着不合身风衣,惹人怜爱的瘦弱少年的模样。他皮肤比之前看着要苍白许多,因为太宰治主导的世界重启蛮横的吸走了他大部分力量。
少年理了理头发,开始了汇报。
钰子小姐要守护小洋楼,雄一外形又太惹眼,青池涟央只能叫还在休养生息的猫屋梭去。毕竟那地方有人对太宰治散发杀意,他必须了解情况。
太宰治绝对不能被其他人杀死。
“那院子里是个女人,反正我没见过,穿着一件……”
猫屋梭在和青池涟央讲话时,眼睛熠熠的闪着光,愉悦几乎要跃出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