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弱,还是让这一对龙凤胎里的男娃娃是动不动就是小病一场。
小病搁成年人的身上也许算得小事一桩,养一养就好。毕竟皇家不缺医药。
可是搁到一个不足一岁的幼儿身上时,一个不小心就是孩子夭折的下场。
于是这一年的宫宴,继妃秦氏哪有心思去参加?
“唉。”继妃秦氏轻轻叹息一声。她是拿帕子在抹眼泪。继妃秦氏是伤心的很。
这会儿一对龙凤胎已经睡下。陪嫁嬷嬷能陪着继妃说一说话,安慰一下主子。
“王妃,目前瞧着小主子的情况已经安稳,太医也说了,小主子再是仔细养一养。待年岁再大些,小主子总有法子慢慢的调养好身体。”陪嫁嬷嬷说的话,她自个儿都是不太相信。
主要还是嬷嬷眼中的小主子,特别是五公子长安,那模样太瘦小。便是小婴儿的哭声也是比不得姐姐二姑娘,他的声音总是细细的,小小的。
那等微弱的声音落在大人的耳中,也是担忧与揪心的很。
陪嫁嬷嬷替小主子担忧,她更替主子秦五娘担忧。毕竟一对小主子里,五公子注定是主子唯一的儿子。
“盼着祖宗保佑,佛主保佑,菩萨保佑,老君保佑……”双手合十,继妃秦氏把漫天的神佛全是祈求一回。
永安三十六年过去,迎来永安三十七年。
春去夏来的时节。钱珍珠收回娘家的来信。她是展开一看后,钱珍珠是欢喜的紧。
因着夏日来临,钱珍珠这儿也是饮上冰镇的酸梅汤,最是解一解暑气。
坠儿给侧妃递上一盏,她的态度是恭敬的。她笑语道:“奴婢今个儿在石榴院里听见喜鹊的叫声,侧妃您一定是遇上喜事儿。”
“是一桩喜事儿。”钱珍珠合上书信,她是笑道:“接过娘家的书信,我的侄儿伯谦今年院试考中秀才。”
“恭喜侧妃,钱家添一位读书人,还是一位少年俊杰的秀才公。”坠儿知道钱侧妃的娘家背景,听着侧妃娘家出来读书人物,还是年少的侄儿辈。这当然是大喜事。毕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少年郎有前程自然是无可限量。
若不然民间不会有俗语云: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