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在雁蓉的身上是付诸东流。”庄嫔叹息一回。
“娘娘,您尽管罚雁蓉,老身替家族里应一声,没人会替雁蓉喊一句冤枉。真有苦头吃,让她受着就是。”杜家老宜人这话是一番劝解。
“罢,罢。母亲,你都求情,本宫还能说什么。这一次雁蓉加害于贤郡王府内两个怀孕的妾室,本宫念一回旧情,看在姑侄的情份上。这一遭是本宫姑息了。”庄嫔说出自己的打算。当然,这是对亲娘的一个交待。
至于庄嫔的心中,她早已经打算给侄女来一个狠的。
“至于说雁蓉那儿,就由母亲回去后,再跟弟妹谈一谈话。由着弟妹去说教一下雁蓉。弟妹和雁蓉是亲母女,母女之间没隔夜的仇。”庄嫔才不会当明面上的恶人。
庄嫔从来是暗中就把事情办成功,她不喜欢当一个表功之人。
“娘娘心慈。”杜家老宜人一听女儿的态度,她知道,这一回孙女杜雁蓉加害贤郡王府两个怀孕妾室的事情,是真正的算得收尾一回。
杜家老宜人心头轻松一点。至于后面的事情,让儿媳去说教一下孙女杜雁蓉,在杜家老宜人眼中是应该的。
甭管哪一家的媳妇,在婆家谋害子嗣都是顶格的大罪。当然,杜家老宜人也听出来,女儿是念着与孙女同出杜氏一族,为着家族计较才会宽容一回。
若是孙女杜雁蓉再被抓到把柄,怕是就真的不好收场了。
“全是为着杜家女郎的名声考虑。”庄嫔说出大实话。
“母亲,您得转告一回弟妹。只是这一回,我给雁蓉机会,还替她收尾掉后头的麻烦。再有下一次,本宫得给侄女一句忠告,皇家没有休掉的儿媳,却有病逝的儿媳。”庄嫔这是发出死亡的警告。
“万万不会如此。娘娘,雁蓉就是一时做错事情。”杜家老宜人赶紧替孙女说好话。
在杜家老宜人的眼中都是一家人。何苦自家人就要为难自家人。
庄嫔收集的证据,全是指着杜雁蓉谋害怀孕的钱珍珠和兰香一事,人证物证齐全。庄嫔的本意,也就是敲打一下侄女和娘家人。
除此之外,也是杜雁蓉的做为让庄嫔拿定主意,有些阴私的手段可以用出来。毕竟有人做初一,就会有人做十五。
庄嫔这会儿借着杜雁蓉的事情,是与杜家老宜人说一番话。把杜家老宜人的情绪是说得一个七上八下。
事情落在庄嫔的眼中,只是给娘家人一个忠告。
尔后,庄嫔就是把话头一转,她摆出软和的姿态。她说道:“母亲,你莫怪,我前头说的一些话太重了一些。”
“实在是雁蓉做事,她真的太不给人留余地。”庄嫔诉苦,她道:“雁蓉的那些手段一旦传出去半分,杜家女郎要是坏掉名声。本宫在皇家里又还有什么存身之地?”
庄嫔这一份诉苦,让杜家老宜人又是心疼起面前的闺女。
“是雁蓉的错,是她让娘娘太为难。”杜家老宜人安慰着话。她除此外,也不知道应该再辩解些什么。
庄嫔诉苦,杜家老宜人安慰。这等戏码再三的演一演。
到最后,庄嫔瞧着火候差不离。庄嫔又是转移话题,她说道:“母亲,伯孝是家中长子长孙,他的婚事弟弟和弟妹有何安排?”
“原来有人家在相看着,只是……”杜家老宜人是神色郁郁起来。对于家中之事,杜家老宜人也是头疼的很。她话到这里停顿一下后,杜家老宜人才又说道:“你那大侄儿不成器。如今伯孝再想相中门第好的岳丈家。门第高的,人家瞧不上。门第矮的,你弟妹不太乐意。我瞧着够呛,高不成,低不就。”
庄嫔先前给杜家老宜人诉苦。这一会儿就轮着杜家老宜人给女儿庄嫔诉苦。
咸福宫。
庄嫔在与亲娘杜家老宜人谈一番话,又是一起用过一些茶点后。庄嫔让咸福宫的管事公公亲自送走亲娘。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