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别人掩盖目的,前一条如果被否定的话,那后面那点就是答案啦。”
松田阵平:“他能这么好心?”
“不太可能是出于帮忙的目的,不过如果这是他的任务呢。”萩原研二的声音意味深长:“不过他是组织的二把手,能给他下达任务的,也就只有那位了吧。”
二把手上面的那位是谁,不言而喻。
松田阵平咂了咂嘴:“真是见鬼,那本日记居然还能有这么多人惦记?”那东西说好听点是日记,说难听点就是草纸本,最初他确实是想记录仔细些,但是写到后来他就逐渐没了耐心,而且他发现虽然记忆会丢失,但只要是他经历过的事情,就算是潦草的几个词,在重新看到的时候,他也能回想起事情的全部经过。
所以到后来,他越记越潦草,大部分的时候就是写个时间,地点再加上意义不明的词,除了他自己应该也再没人看得懂了,记录仔细详尽的那几页,只有最前面几页,那人还没撕走,都给他留下了。所以松田阵平是真的想不明白,这些家伙都从他乱七八糟的日记中,能解读出什么东西?他喜欢吃什么吗?
最后松田阵平为这次讨论直接拍板:“我不能确定他们能不能看懂日记,但我能肯定,他们撕走的那几页里,什么重要的秘密都没写。”
既然松田阵平都这样说了,安室透也就放下心来不再纠结了,他随便的向窗外的街道瞟去,突然看到了两个并排走过的男女,他的目光微顿。
那两个人他有印象,一个是还年轻的赤井秀一,另一个是FBI的那个女探员,叫茱蒂·斯泰琳,看两个人的样子,他们应该是已经接上头了。
安室透觉得有必要提醒对面那两个人一下:“我看到黑麦和FBI的人接上头了,你们小心被他暗算。”
“FBI?”萩原研二声音有些惊讶:“他是叛变了?还是他本来就是FBI的卧底?”
“啊……”安室透也怔住:“我没和你们说吗?他本名叫赤井秀一,是FBI的人,本质上和我们目的相同,但是人品有些差劲,并不值得合作,你们动手的时候不用客气。”他下意识的把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也归入到了‘我们’之中。
通话那头的萩原研二端着水果的手微顿,但松田阵平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合理,他的声音也停顿片刻:“……我好像也忘记和你说了,黑麦他失忆了,被我撞的,还不清楚他现在的记忆有没有恢复。”
安室透也没想到这个走向,好半天才干巴巴地憋出句:“……真失忆了啊。”
不知道有没有影响他的卧底生涯。
松田阵平难得感觉到了片刻心虚。
*
全乱套了。
对于赤井秀一这样惯于掌控的人来说,但凡是有点事情超乎预料,就会让他有些事情脱轨的失控感和不安感,更别提是自己脑子里的记忆,这种本来不该出任何错误的精密‘程序’。
经历了时隔一年的失忆后,他的记忆终于陆续回来了——但回来的有点多。
这就让事情重新变的麻烦起来。
最开始赤井秀一也怀疑是他脑子还没有完全恢复,比如说那块压迫神经的淤血,并没有完全消散,而仅仅是变小了,作用也从‘失忆’变成了‘妄想’呢?让他又妄想出了段本来不该存在的人生。
但那段人生实在是太真实了,动机目的环环相扣,其中的几件事他想办法找人验证后,也证实了他并不是凭空臆想,也证明了那些记忆是真实的,他的人生似乎是真的……从头再来了。
对于这点赤井秀一没什么惊喜的情绪,反而还有些荒诞的讽刺感,他想起了那个女人说过的话。
【We can be both of God and the devil.Since we're trying to raise the dead agains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