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基安蒂:……
她并不想知道黑比诺的前男友是怎么又和琴酒勾搭上的,感觉多听一个字就要被灭口了。
基安蒂在桌下踢了不说话的科恩一脚,示意他赶紧救场。
科恩扯了扯僵硬的面皮:“最近也没见到伏特加……”
“他因为琴酒丢下他和黑麦单独出任务的事情伤心,在酒吧独自买醉呢。”Mead:“唔……我知道在哪个酒吧,要我带你去吗?”
“不用。”科恩果断的闭上嘴,再无论基安蒂怎么踢他,他都拒绝说话了。
他/妈的。基安蒂橘红色的指甲,在桌面下用力的扣抓桌板,她的耐性快要用尽了,每当这种时候她就想要杀人,她想要赶紧结束这种没有意义的对话了。暴躁的情绪冲击着她的理智,基安蒂随口说道:“心情好就是不一样,你看起来像是变了个人,混进条子里也不会被发现……唔呃!”
情势突变,她对面的科恩也猛地站了起来:“Mead你想要干什么?!”
男人单手撑着脸,用右手把枪塞进了基安蒂那张满是废话的嘴里,冷铁和火药的味道直冲鼻腔,他漫不经心地歪着头,无视了基安蒂杀人的目光:“刚才我就想说了,基安蒂,如果舌头不想要了,大可以捐给需要的人,而不是留在你嘴里发出些讨厌的声音,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哦。”
闹剧很快结束,Mead把那把沾满口水的枪留在了桌面上,基安蒂捂着嘴干呕了两声,眼睛布满红血丝。
科恩皱眉走过来:“没事?”
基安蒂的手狠狠扣着桌子:“该死的Mead,我会让他后悔的,等他脑袋炸开……呜呜呜!!”
科恩眼疾手快的捂住了这疯女人的嘴,发疯也要看看场合,那家伙还没走远呢。
*
基安蒂说的也没错。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还是被那些记忆影响了,变得像是另外的家伙,但是好在……萩原研二站在淋浴下,撩开湿透的额发,水珠顺着他光洁的额头滑落进氤氲的雾气中,他讽刺的勾勾嘴角,但是好在另外的家伙也是小阵平喜欢的家伙。
据说洗澡的时候,会让人心情变好,但萩原研二每天回家都要洗澡,更多的原因则是因为他想要用水冲掉身上的血腥气。
虽然他已经给了贝尔摩德和Boss合理的解释,但朗姆之流却像是闻到腥味的苍蝇,紧咬着这件事不放,甚至有人有胆子把手伸到小泉红子,甚至萩原千速那里,所以萩原研二在松田阵平昏迷的这段时间,每天都在清理‘垃圾’。今天遇到基安蒂的那家酒吧老板,也是朗姆的人,不过从今天开始老板就是山下仁美了。
从前萩原研二知道松田阵平不喜欢这些事情,大部分时候都不会主动把这些事情说给对方听。在知道了那些记忆后,他更不想要小阵平接触这些事情了。
萩原研二也曾经接触过公安派来的卧底,比如说一年前的荒井贵子,那家伙虽然看起来畏畏缩缩的,但某些时候还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候,从目光中流露出鄙夷的神情,那种作为正义的一方,对他们这种阴沟中的生物的鄙夷。
小阵平如果知道了那些脏事,大概也会那样想吧?连带着觉得hagi也……
萩原研二披上浴袍,半长的头发向下滴着水,在香槟色的浴袍上洇开深色的痕迹,他赤脚走进卧室,他并不开灯,卧室的白炽灯,总是让灯光下的松田阵平显得有些苍白,恒温的空调运作,让卧室里全天都是最适宜的温度。
床边铺着厚厚的毛毯,萩原研二动作娴熟的跪坐在上面,趴在床边,盯着松田阵平那张每处都落在他的审美点上的池面脸,他酝酿了片刻,才用耳语的声音低声说道:“小阵平,今天hagi被人欺负了。”
“基安蒂她说要让hagi的脑袋炸开。”
“黑麦那家伙好像真的不是撕掉小阵平日记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