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气场的模样把老人家唬住,他差点又给跪下。
“那我、我……不,信、信徒……先交代小女两句……”
然后秃秃就被自家亲爹不由分说地拉出去了。
司露慢慢走到床边,端着架子在床上坐下,微微闭眼——学着记忆里电视剧中那些仙风道骨的神仙们“打坐”。
这石房的隔音倒是出其意料地优秀,至少她根本听不到一墙之隔外秃秃和她爹的对话。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私聊]你胡说我没秃:是我。
司露扬声道:“进。”
秃秃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司露架子一松就瘫在了床上:“我说……”
秃秃比了个“嘘”的手势,司露赶忙噤声,然后就看见秃秃伸手在头上薅了一把,拔了……拔了一搓头发??
在司露震惊的目光中,秃秃把那把“脱发”往地上一洒,那几根头发落地后,像是拥有了生命般扭动起来,如一条条细弱的黑蛇,“呲溜呲溜”地就顺着门缝“游”去了门外。
司露被这过于掉san的一幕惊得毛骨悚然,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过了片刻,秃秃终于松了口气:“好了,方圆一里内没人偷听。”
司露这才舒了口气:“……我去,这什么事啊这。”
秃秃跑过来,“啪叽”一声扑到了床上,“吱嘎”一声差点把床架压塌。
“哎呦我去,端了一天了,累死我了,让我躺会儿。”
司露去拽她,“你累个毛线啊!我快吓死了好吗!”
谁能料到她一落地就被架上神坛了啊!
司露抖了抖:“我上一次看到这么多人跪一个人的场景还是在清明上坟的时候……”
到底长在社会主义红旗下的人,乍然被拉过来三叩九拜,司露浑身难受。
秃秃翻了个身,总算舍得把脸对准了她:“我都和你说了现在不是时候!……结果你已经传送了。”
本来她是想着等这个劳什子的祭祀仪式结束后,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再让司露空降,拿完东西就跑。
结果司露万众瞩目下空降祭台,直接给全族的人砸出了一个“神影”来。
……她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借着司露带着照明物,给她“推上神坛”。
她叮嘱司露:“你记住,你现在就是‘神的使者’,是‘神影’,是‘神女’,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要暴露自己是‘外乡人’。”
司露有点意外:“你们……这么排外吗?”
秃秃:“不止排外,内斗也很严重,但这不是重点。”
司露满肚子的疑问憋在心里,最终还是挑了个自己最想知道的事:“……你刚刚那搓头发,是你的技能?”
“那个啊。”秃秃伸手在自己头发上捋了捋。
司露顿时往床脚缩了缩,生怕她又拔一撮下来,让那诡异的头毛生物“活”过来,在地上钻来钻去。
“我三个技能,‘我变秃了’、‘也变强了’,刚刚那是最后一个,‘美杜莎的赞礼’。”
司露:“……第三个看你的技能样式我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东西,但前面两个又是什么鬼??”
秃秃苦恼地薅了薅头发:“第一个技能是被动技能,我每天都会掉头发,不受技能控制的那种,一把把掉,但是好在掉得多长得也多,要是掉的不够多还得自己手动拔掉,不然头发就会暴涨。”
司露:……什么发量守恒定律。
“当代社畜梦寐以求的技能。”司露评价道。
“第二个是把头发当武器,唔,暗器或者把他们拔下来拧成一把当鞭子——我专门收集了每天的脱发,已经做了一条鞭子了,下面打算再捏一把剑,你要见识一下吗?”
司露不由想象了一下那诡异的场面,再度抖了抖。
“……你的技能都太掉san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