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缎匹想要去给女儿裁一件新衣裳。
只是不承想对方竟如此马虎,将她那匹缎布给烧毁了!
也幸得那个老板是个讲理的,赔了一匹更好的料子,若不然,南夫人真真的要心疼了。
毕竟那被烧毁的也不是普通的缎匹,是南夫人与南大人成亲时娘家置办的嫁妆之一,虽说不上多珍贵,但也是压箱底的一匹了,她向来珍惜……
布桩的掌柜赔的?
抚摸着衣裙的手微顿,女郎嘴角微翘,低垂的眼睫遮住了带着深意的眼眸,眼底更是迅速略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还挺着急的……
………
即使汴京城如今戒备森严,可也架不住一群高门贵女想要玩笑取乐的心思,三五成群地在家中弄个赏梅宴,又是一处解闷的好去处。
“所以说,如今南氏女郎与叶少将军的婚事岂不是已经没了……?”
“我听说是南家亲自上门退地亲……”
“要我说,这南家也还算识趣,也知道一介罪臣之女配不上人家叶少将军……”
“慎言!南家如今可还是正经的朝臣。”有女郎轻言提醒道。
自知失言的贵女吐了吐舌,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嘴。
“我听说陛下给南家下了旨,让他们参加今年的宫宴,还特地点名了让南氏女参加?”一粉衣女郎好奇问道。
“我也听说了,兴许这次我们可以见着那南氏女郎庐山真面目?”绛紫衣裙的贵女闻言略有兴趣道。
“同是汴京贵女,也就只有这南氏女将自己藏地严严实实的,咱们谁也没见过,可不是好奇嘛。”
“有什么可好奇的,若是长得好的,名声早就传出去了,又何必藏着掖着呢?。”
虽然汴京城如今戒备森严,可也架不住一群高门贵女想要玩乐的心思,三五成群地在家中弄个赏梅宴,又是一处解闷的好去处。
贵女常年待在闺中,未免会觉得无趣,也最喜欢举办各种的宴会来解闷取乐。而在宴会上,除了赏花投壶,吃查作诗外也没别的可做,最喜欢的便是同姐妹们一起说些小道的消息。
那家小姐和外男私奔啦,那家又娶新妇啦,或者那家贵女又和谁翻了……这些茶余饭后的笑料为她们锦绣却单调的生活增添几分趣味。
而南家最近便成了她们口中最热闹的谈资。作为前太子马前卒,京中个个都认为此次南家难逃一劫,按照新帝的登基以来手段,不是抄家就是灭族的手段,南家恐怕也难逃此劫。
而后南家夫人下帖给叶家想提前将两人的婚事确定,再到退了婚事,并且开始相看起寒门子弟……
圈子不大,消息也传地欢,一桩桩,一件件,竟都让这些贵女门看足了笑话。
毕竟高门贵女从不愁嫁,向来以自矜为贵。南家主母这般动作,也的确引起了一些人的不喜。
“好好的婚事也退了,这南氏女以后姻缘恐怕是难了。”粉裙女郎轻捂嘴角,颇为怜悯道。
………
“母亲。”
见自己儿子正走进屋,叶母欣喜,连忙放下手中的账簿:
“勋儿过来了。可用过朝食了?”
“已经用过了。”叶勋淡道,他生性清冷,即便是面对自己的生身母亲,他也同样冷淡。
“母亲寻我有何事?”
叶夫人也似习惯了儿子的态度,也并不在意,她看着冷峻挺拔的儿子,眼底里的骄傲似乎要溢出来了。
这是她的养出来的儿子!
文韬武略,年纪轻轻便立下了卓绝军功,闻名于整个汴京城的叶勋是她的儿子!
她的儿子是汴京城最优秀的公子,即便是皇族公主都尚得,又如何能娶一个罪臣之女为妻。
再一次心里肯定自己并没有做错,叶夫人笑着朝儿子道:
“明日便是宫宴,你父亲说到时候南家那女郎也会到场。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