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员刚醒, 脑子还是懵的，突然眼前出现一个陌生人对他大吼。他吓得从头顶到脚板心都一起颤抖，“你是谁？你怎么在这儿？乘客不能出现在这里！”
他提问的速度太快, 苏真一时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然后飞行员就看见了他身边昏迷的同事，以及隐约可以看见的同样昏迷着的一些乘客们, 并且机舱里无比安静, 从来没有过的安静。
也不知道他脑补些了什么, 脸色瞬间就绿了，然后他一脸视死如归的看着苏真, “你对大家做了什么？我就是死, 也绝对不会配合你！”
苏真：“……”
……
机场的人终于联系上了飞机，飞行员虽然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但也知道那个奇奇怪怪的女人不是什么恐bu分子。
飞机平稳的降落在跑到上，有十几辆救护车快速朝这边接近。
苏真还在下楼梯，就看见下面密密麻麻全是人。
她走了下去，张灿灵就迎过来道：“怎么样？你还好吧？”
苏真点头：“还好。”
她确实还好，除了在飞机上焦虑了一会儿之外，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那就好。”张灿灵伸手接过她的包, 道：“还好飞机上有你,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小苏, 你又立功了。”
苏真还挺开心的, 她问：“有奖金吗？”
张灿灵噎了一下, 轻声道：“你应该不缺钱吧？”
“看和谁比了。”苏真道：“和你比还是很缺的。”
张灿灵无言以对，只好转移话题道：“第一次来首都吧？”
“嗯！”苏真有点兴奋，“从来没来过北方。”
“那你这次来可要好好玩一玩。”说完张灿灵补充了一句, “旅游费用可以报销。”
苏真觉得张灿灵真是个好人, 他虽然是个有钱大家族家的人, 但却是这么的善解人意。
“你真好。”苏真发自内心的感慨。
张灿灵突然被夸了一下，他不觉得开心，只觉得心情非常微妙。他道：“本来是打算先送你去酒店，然后再带你去吃饭。可现在出了个这个事儿，你需要去总部一趟，我只能带你去总部食堂吃饭了。”
在去灵异事件处理中心中部之前，苏真一直那是一个神奇的高大上的地方，里面一定有很多奇人异事。等到她到了之后才发现，总部居然在一个偏僻的郊区，周围荒得跟野外似的，也没有啥高楼，最高的那一栋楼也才九楼。
站在并不是很明显的灵异事件处理中心的牌子前，苏真心里说不出来的失望。
身边有人走过，看见张灿灵还跟他打招呼。
进进出出的人看起来也很普通，不仅普通，甚至有点土气。
“你这是什么表情？”张灿灵问。
“我……”苏真描述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现实与期望想差太大，我需要一点点时间调整心情。”
张灿灵笑了，“你以为总部是怎么样子？在繁华的地方有一栋高楼？看起来非常高大上？”
苏真没说话，但她心里却是有点这样的想法。
“你想太多了。”张灿灵道：“总部有那么多的灵异物品，每天都有很多玄门人士出入，一旦出事是非常危险的，怎么敢建在人多的地方？更何况官方本就对普通百姓隐瞒灵异的存在，所以当然要把总部建在一个偏僻的地方，人越少越好的地方。”
这个理由倒是很充分，苏真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往里面走，这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公立单位。里面人来人往，大家看起来都有事做，没有人闲着。
“往这边走。”张灿灵招呼苏真往左边走。
左边有一片占地面积很广的一层建筑，很高，有五楼米的样子。入口处写着“实验中心”四个字。
自从血水厉鬼事件后，苏真看见试验这两个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