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玩闹的活动,所以也没有那么的严格,还有就是做风筝对没有基础的大家来说也的确有些困难就是了。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略了过去,刀剑男士们一如既往地在早上做完了早课吃了早餐之后,就行动了起来。
之前被派出到现世的六振刀剑也都提前一天的时间回来了,大家在本丸西边山头的万叶樱下面铺上了许多毯子,旁边也支起了许多的小摊,多数是糖果点心或者是小吃之类的小纸片做着招牌,让人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卖什么的。
这些也都是有想法的刃向后勤申请的,给压切长谷部报账的理由也是诸如,‘以后要是要在外面开宴会,这样摆出来会很有气氛,而且主上这样也可以足不出户就体验到庆典的乐趣了。’
立刻就给通过了。
而且这些小摊也是压切长谷部特意带着刃跑去现世千挑万选出来的,甚至还买了两套,理由是本丸的刃多,多一套的话就算大家都想吃差不多的东西也不会等待很久。
本质上就是把儿童节聚会当做是庆典来办了。
各色的彩带被挂在万叶樱的纸条上,这颗巨大的樱花树因为磅礴的灵力的滋养,在审神者到来之后就没有停止过开花。
枝头上的粉色开了落,落了又再开,有大风吹过的时候还会带起一阵樱花落雨,着实好看。
也不仅仅是作为聚会地点的万叶樱下有刀剑付丧神们正在悬挂彩带准备场地的身影,本丸的各个角落里都有着正在忙碌着的付丧神,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转角遇到也只能急匆匆地互相点点头,而后又迈着忙碌的脚步离开。
新竹倒是跟以往没多大的区别,只是在本丸的大家动起来的时候也在天守阁前的池塘边,将狐之助送来的鲤鱼旗穿好,在太阳升起的时候也将这一排旗子升上了旗杆的顶端。
因为数目比较多,加上他自己跟狐之助的,数起来都有八个,更不用说还有铃铛彩带之类的装饰了。
不得不说,狐之助作为辅助系统,数据流里有那么多的知识,在审美这方面虽然不会独到,但是还是很不错的,它给新竹的鲤鱼旗上用爪印拍出了一片淡绿色的梅花,还怪好看的。
至于其他孩子的,基本一眼就能看出哪个是谁的作品了,当时抵触到不行,只原因蹲着扎风筝的禅院甚尔十分敷衍的交出了一条漆黑的,连眼珠子都给全部涂黑,一点空白都没留的鲤鱼旗,如果不是染料干了之后,那颜色跟工厂统一出来的边缘颜色还是有些区别的,怕不是别人还以为这不是鲤鱼还是泥鳅。
太宰治的鲤鱼旗在最下方,没有办法他是这些孩子里到本丸的时间最晚的,也因此是距离地面最近的一个,同样也是所有的旗子里最抓眼的一个。
新竹将绳子绑好,抬头看了看,然后淡定地移开了目光。
那个孩子回去之后又憋了一把大的,原本就是在空白的鲤鱼旗上画上了奇怪的不明所以的红色粗粗的直线而已,现在的被狐之助送过来的,则是变本加厉的在鲤鱼的身体两侧缝上了许多对称的红色的布条。
乍一看去,就真的是如同中也说的那样,像是一条蜈蚣,或者是蜈蚣跟鲤鱼突破了生存环境以及生殖隔离还有种族基因的产物了。
狐之助也愣住了。
他就蹲在新竹的脚边,他去找孩子们要鲤鱼旗的时候为了方便拿取,是有拜托他们事先将鲤鱼旗叠好放在布袋里头的,所以他其实除了自己跟新竹的,其他孩子的都没有看过。
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整只狐狸的目光就盯着最下面那只鲤鱼旗上,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新竹拍了拍手,弯下腰将狐之助一捞放在肩膀上,之后就往天守阁里走。
他准备到展望台上去,顺便拍几张照片来。
过了许久,被放到石桌上的狐之助才像是回过神来,“我差点以为本丸的结界坏掉,掉进了一只鲤鱼旗咒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