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他。
没有遮挡的手腕在暖黄色的室内人造光线下显得格外白皙,与他握住她时的触感一样,是很纤细匀称的手腕,宛如在纸张上画出来的流畅线条,但意外地又不是皮包骨那种难看的瘦,是一种带着微微肉感的瘦,只是因为骨架小,而显得特别纤细易折。
那浅淡到几近透明的小绒毛,又平白增添一股稚嫩感,宛如枝头将熟未熟的桃子,充满了青涩诱人的禁忌。
琥珀色的眼眸稍稍移了移,因前倾而空荡出来的领口便泄露了脖颈下的些许春光——
莹润光滑的锁骨下,白色的,老头汗衫?
晦暗的眼神微怔,随即便漾起笑意。
一只卫衣下穿老头汗衫的保守过时兔子男。
“噗嗞。”
喷头按下响起细微的声响,看似漫长的静谧终于过去。
幼桑感受到了手腕处传来的凉意,空气中便有淡淡的香味从口罩中慢慢传递至鼻腔。
花香、木香、果香?
戴着口罩,本身也不识多少香气,她什么都没辨出来。
“没调对。”
宗政修盘腿坐了下来,温和地看着她,“你用了什么香水?”
“啊?”
他晃了晃手中的香水瓶,“跟你身上的香味,不一样。”
幼桑当即摆手,“不不,我没有用香水!”
“那是洗发水,沐浴露,护肤品沾染的香味?”
“或者说——
他忽地倾身,温和又冷冽的气息突地炙热尖锐起来,“是你的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