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正是我等的机会。”
徐鹤雪看不见,不防她忽然的举动,衣袖后褪了些,湿润的血迹,狰狞皲裂的伤口,纵横交错。
即便如此,他也还是去请人写了手书。
值房里毫不收敛的说话声隐约传来,倪素迟缓地睁开眼,看见阴暗牢狱内,那个年轻男人正在桌边耐心摸索。
他捏着汤匙,舀了一勺粥,慢慢往前。
徐鹤雪垂眸片刻,端起那碗粥,舀了一勺凑到她唇边:“我知道。”
她没有多少力气的手勉强拉拽他的衣袖。
徐鹤雪又试探着往前了些。
倪素轻轻地喘息,艰难说道。
徐鹤雪依言往左了一些。
“左一点。”
倪素的唇碰到汤匙里的热粥,她堪堪张嘴吃下去,可是看着徐鹤雪,她总觉得他的身形淡了许多。
“咱们使尊可还没审过她,我这不是怕她死了么?”那亲事官捧起来花生壳朝贫嘴的同僚打去。
“嗯。”
倪素看着他双手触碰到放在桌上的瓷碗,他顿了一下,又摸到碗上的汤匙,随即慢吞吞地,一步步凭着感觉往她这边走过来。
“请给我几支蜡烛,一个火折子。”
可她起不来,也没有应。
倪素看着他拢起衣袖,她望了一眼灯火明亮的值房口,忍着剧痛直起身,乌黑的鬓发早已被冷汗湿透,她的脸色十分惨白,一手抵在铁栏杆上,重重地敲击牢门的铜锁:“来人,快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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