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对当时的月下木鲤是一件绝对无法做到的事情,所以支撑阿鲤走下去的理由甚至只需要一个结果。
“当时的我在想什么?”
月下木鲤沉思了一会儿,似乎在回顾那时自己的心情。
“我当时想,你们只要活下去就好。”
月下木鲤不是不在乎过去,他只是不再以‘痛苦’的视角看待,于是能够平静的对待。
即使让他再复述一遍,也只会有些许的情绪波动。
“阿鲤也要活下去才好啊。”降谷零总会担心月下木鲤在时间线上出什么事,可偏偏除了信任他什么都无法交付。
“一定。”月下木鲤笑了笑,“好了,我该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晚上再一起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