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草原上的女子惹不起呀,早莺下决心往后唯贵妃娘娘马首是瞻,再不敢听小公主瞎使唤了。
屏风背后,阿木尔看着依旧完好无损的尾椎骨,觉得额娘到底是疼她的,恋恋抱着郁宛的腰,“额娘,往后我再不敢了。”
郁宛哼声,“知道就好。”
那些巴掌方才都拍在凳子上,她自然是舍不得体罚阿木尔的,但却务必得警醒她身边的人,阿木尔年纪还小,三观尚不完善,如早莺等等必须负起引导之责,而非一味宽纵,相信经历这出,往后再不敢知情不报。
郁宛道:“我还会罚早莺三个月的月俸,以作惩戒。”
阿木尔哀求道:“额娘,她才刚来不久,哪有钱罚得起?不如从我俸禄里扣吧,我愿意代她受过。”
郁宛点头,“说得对,那就这么办好了。”
阿木尔:……
额娘不愧是额娘,她彻底心服口服了。
乾隆得知之后,笑她跟孩子较真,郁宛道:“还不是您唆使的,叫她也学着彩衣娱亲,这都什么事!”
乾隆道:“言传身教不好么?看着朕如何向皇额娘尽孝,等你老了也会这么孝顺你的。”
“是是是,您说的都对。”郁宛没好气地将膏药拍到他腰上,用力太大,老男人龇了龇牙,“朕看你是越来越坏了,莫不成想谋杀亲夫?”
郁宛白他一眼,“还用得着我使劲么,您自个儿都不惜命。”
也不看看多大岁数,还去翻跟斗叠罗汉,摔一跤都够受的。
乾隆含笑道:“这么说你是心疼了。”
“当然,谁能不心疼,那件彩衣多贵呀!”看看上头密密麻麻的金线,郁宛都觉得心在滴血,偏有人不知爱惜,还可劲糟蹋。
乾隆:……搞错重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