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是?”
永瑆已经选定了富察氏,那是无人能比得过的了,想必皇太后也不作他想——她只是想在有生之年安排好后事而已,当祖母的一点慈心,难道能不成全?
乾隆睨着她,“你只关心别人,可有为自己打算?”
郁宛有什么可打算的,左不过是阿木尔的亲事,最坏,也不过抚蒙罢了——到底是旧例,正如她跟庆贵妃都很知道,令皇贵妃两位公主之中必有一位被拉去抚蒙一样。
乾隆摸了摸阿木尔酣眠中的头颅,叹道:“朕是不会让咱们的女儿抚蒙的。”
郁宛心说真抚蒙也不怕,她就是从那过来的,有她亲身传授经验,阿木尔保不齐还能混得如鱼得水,权倾四野,如同康熙帝膝下的海蚌公主那般。
到时候她说不定还能去阿木尔的辖区耍耍,要是能安排几个壮男歌舞就好了——武则天老了还能男宠绕膝,她饱饱眼福都不成么?
郁宛正美滋滋神游物外,并未察觉到皇帝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危险,忽觉齿间一痛,却是乾隆在她嘴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还好没出血,否则她定得咬回去。
郁宛抹了把唇上的牙印,埋怨道:“您做什么呢!”
亏她还说永琪是闷骚,哪晓得这里还有个明骚的老狐狸。大庭广众下来这么一出,真不害臊!
幸亏不是舌吻,否则她都没法做人了。
乾隆:……他明明是在惩罚,谁说是调情了?
到底谁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