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同的。
温婉端庄,娇媚动人,唇瓣嫣红,含羞带涩望着他。
杜承月艰难移开视线,倒了两杯酒,递给她,还贴心道:“若熹儿不会喝,做做样子便好。”
“合卺酒是要喝的。”沈照熹接过酒杯,与他喝了交杯酒。
一口喝下去,沈照熹只感觉辛辣,呛得眼眶湿润润,杜承月都懵了懵,他从未见过她喝酒,怕是不会喝。
有些懊恼方才没有拦下她。
“好辣。”她说。
杜承月哭笑不得,接过她手中的酒杯放好,坐在她身侧。
他望着她水雾雾的美眸,面色愈发温柔,倾身过去,吻住了她娇嫩欲滴的红唇。
沈照熹被他慢慢放倒在床上,有些晕乎乎。
她只感觉浑身有点火辣辣,发热起来,不知道是酒的作用,还是与他亲得有些急促。
杜承月有些迫切,辗转吻着她,手伸向她的衣服里,费力解着。
他今天一点都不温柔,探入她的口中,卷起她的舌头就纠缠,有些耐不住,不断掠夺着,空气逐渐变得稀薄,她呼吸跟着困难。
愈发热了。
浑身都热,脑子晕晕乎乎。
沈照熹只觉得像是踩在棉花上,使不上劲儿。
杜承月的薄唇移了方向,亲吻着她的嘴角,鼻翼,眉眼,慢慢到下巴锁骨,他的手心带有温度,对于她娇嫩的肌肤显得粗糙了些。
摩挲之处,沈照熹缩了缩,脚丫子都蜷缩起来,那张小巧白净的脸蛋染上红晕。
杜承月呼吸越发急促,微微起身看着她。
身下之人明眸清凉,粉唇一片水光,他又俯身,含住了那诱人的唇瓣,还轻啃了两下。
“咬疼我了。”她嘟囔着控诉,眼底却有些迷离,“六哥哥,我的头有点晕。 ”
是不是吻得太久,都缺氧了。
“熹儿,你醉了。”杜承月修长的手指覆上的衣服。
“那我要去洗澡。”沈照熹有气无力说着,努了努嘴,伸手攀上他的脖颈,笑着讨好他,“六哥哥抱我去洗澡嘛。”
杜承月吻着她,含糊不清接话:“一会洗。”
沈照熹酒劲上来了,小声嘀咕:“又亲又啃,以往你也不这样。”
他堵住她的唇瓣,吻得有些霸道,吞下她还未说完的话,沈照熹原先觉得他磨磨蹭蹭,到最后抽噎哭泣。
疼痛让她清醒了一会。
大脑有点空白。
杜承月不是不行吗?怎么回事?
疼死她了。
*
殿外的院落里。
采香和几个丫鬟越走越远,脖颈和脸颊悉数红彤彤,沈照熹丝毫没压抑地求饶和撒娇声一声声传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承月才要水。
沈照熹眼眶红通通,双眸泛着春意荡漾,缠着杜承月撒娇,他侧头亲吻着她眼角细碎的泪珠,低头温柔哄。
没一会,屋内又传来沈照熹的哭声。
前前后后唤了三次水,丫鬟们都惊呆了。
这——
什么情况?
*
翌日。
沈照熹在睡梦中都有那种在海浪里被浪花一下又一下冲击的感觉,空气稀薄,杜承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她头脑发昏,趴在他身上不知道说了多少混账话。
只记得又咬又挠,好像还骂了他。
全然失去理智。
因为杜承月对她一直都是纵容加疼爱的,她在他面前就是肆无忌惮,昨晚有点放飞自我了。
沈照熹醒来时脑子还有点晕乎乎,记忆有些没连串起来。
“小姐,您醒啦。”采香走进来,在床边俯身,轻唤着她,笑得跟朵花似的。
沈照熹顺着她的目光,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她的锁骨上有好些红红点点,是某人昨晚的杰作。
她满脸涨红,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