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就只有两人。
“有瀑布吗?”沈照熹任他牵着,多了不少安全感,步子都迈得大了些。
“那得再往里走上一段路,不太好走。”杜承月说完又问,“熹儿想看吗?”
“嗯。”她点头。
杜承月握紧她的手,带她继续往里走。
山清水秀,空气清新,就是山路不太好走,时不时需要跨越小石沟,杜承月先过去,朝她伸手。
“我步子迈得大些,或许就跳过去了。”她笑着说。
杜承月:“我拉着你。”
沈照熹将纤细的手伸过去,往前跳的时候,还真高估了自己,惊慌间收回大半力气,杜承月见状赶紧将她拉过去。
嘭一声——
她撞入他的怀中,昂头还磕到了下巴。
“唔。”沈照熹疼的眼中顿时泛起水雾,“六哥哥,你这身上都是骨头,得多吃些长肉。”
杜承月:“.....”
他抬手,指腹覆上她的下巴,触碰到她娇嫩的肌肤,眼底泛起涟漪,替她揉了揉,声线醇厚温和:“我给你的玉佩,你要收好了。”
“那是自然。”沈照熹说着,往后退一步,从他怀中出来,又从自己袖子里拿出一个香囊,把他手拉过来,把香囊放在他手心,眉开眼笑,“我给你的香囊,你也要收好了。”
蓝色的香囊上绣着黄色的银杏叶。
杜承月握紧了香囊。
沈照熹继续往前走,清脆撩人的话语传来:“听问银杏叶千年才能开花,说法虽夸张,但也代表了漫漫岁月的守候,代表永恒。”
“我定会好好珍藏。”杜承月眼底泛起缱绻,清晰的话语落入她的耳畔,带着保证。
沈照熹唇角上翘,又被身后之人牵住了手,带她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