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影。
她脑海里都是刚刚的画面，忍不住轻咬了咬自己娇嫩的下唇，又看了看游上来的魔鬼鱼，一脸害羞往玻璃墙旁边走，凑近去看。
里头的鱼群游啊游，她看着那群鱼儿，随即展开笑容，拿出手机给它们拍照。
顾珩挂掉电话已经是八分钟后，屋内那股暧昧的气氛也散得差不多了，上头的劲儿也得到控制。
艾璇转过身，清透明亮的眼睛看着他，翘着唇角指着里头靠得很近的鲨鱼，“快看，好大的鱼。”
望着她，顾珩眸底的阴鸷散了大半，嘴角勾起极浅的一抹弧度。
艾璇又想起他吃不惯飞机餐，随后说：“我们去吃饭了。”
“嗯。”
……
顾珩拿过她放在一边的薄外套，牵上她的手走了出去。
夜里风凉，吹一吹，几乎就冷静得差不多了。
小半个月没见，感情正浓，原先是他拉着她的手，后面就变成她揽着他的手臂，满是依恋黏着他。
吃饭时都不坐对面，她就坐在他身边。
她尚且如此，顾珩更是目光迷恋，给她夹着菜，只觉得人瘦了，倍加心疼。
艾璇工作了半天，又逛了小半天街，顾珩的到来让她极度兴奋，这些天紧张情绪得到纾解，再次回到酒店，伸手揽上他的腰时，已经面露疲倦。
顾珩低头亲了亲她：“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工作吗？早点睡。”
他去了隔壁房间洗漱，艾璇洗澡出来后，站在巨大的玻璃墙前，看着游动的鱼儿，和李萍打电话具体说着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现在这个时间点，不是应该干柴烈火吗？你居然这么淡定。”李萍笑话她。
“说什么呢？我们都是正经人。”艾璇反驳。
“孤男寡女，同在一个屋檐，你们都同居多久了？还是正经人？”李萍并不信，“要真是正经人，以后你可难咯。”
艾璇被调侃得羞窘：“行了，你帮我调一下时间。”
“行程有些改了，你要是想和顾总跨年，这两天你就得加班加点。”
“嗯。”
……
艾璇为了和顾珩跨年，只能选择这个方案。
安排好行程，她躺在床上给顾珩发消息，他也很快回她。
两人就隔着几堵墙，用手机联系，莫名感觉有些奇奇怪怪。
艾璇看着不远处的玻璃墙，想起方才两人的举动，拉起被子就盖住了头。
因为实在太累，迷迷糊糊间，就睡着了。
深夜。
毫无困意的顾珩来到她房间，见她用被子盖住头，眉头微拧，轻轻拉开。
看到那张白润的脸蛋，他的眼底又变得柔和，坐在床沿，伸手去拉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她的想念在明面上，一天能给他打好多个电话，发视频发消息。他的想念却在心底，炽热而深沉。
*
翌日。
艾璇很早就醒了，她看了看时间，迷迷糊糊起来洗漱。
没一会，门外传来声响，顾珩去开门。
“打扰了，今天时间紧。”李萍连连说着歉意的话，身后跟着化妆师和造型师。
“没事。”顾珩面不改色，看不出情绪。
李萍来到艾璇的房间，看着几面墙的巨大玻璃缸，盯着里面的鱼，先是感慨有钱人的奢华，又笑得往她身边凑：“啧，昨晚倍有感觉吧？”
“你在说什么？”艾璇羞，出声制止她。
“这里的鱼儿得见证多少故事。”李萍摇了摇头，表示感慨。
“什么故事？”张小茹先是被玻璃缸震撼，听到李萍说话，又凑过来。
“小屁孩。”李萍笑骂她。
艾璇伸手扶额，一脸都不心虚：“不要乱想！”
“知道知道，”李萍认真点头，“你们两个都是正经人。”
艾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