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名字,但是也起码,有两个女孩。
这只是一天。
只要有了第一个、第二个,那大概还会有第三个、第四个,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来的。原本对民学并没有什么想法的倪惊澜,在看到罗绵绵、看到那个穆家女儿在民学名册上记下名字后,再走出民学看那墙上写的告示,忽然笑了。
这一次,倪惊澜看到了这告示中隐藏着的,上位者那不动声色的决心。
但是仅仅这样还是不够的。
倪惊澜想到明年四月的春闱,想到殿试,忽然有了一个疯狂而大胆的想法,这个想法让她脸上笑容扩大,哪怕抬手掩住半张脸,那笑容还是从指缝、眼角冒散出来,低声自语,“母亲要是知道了,又要念着说赌博不好了。”
倪惊澜回到家中,母亲和妹妹都在家,妹妹见她回来欢快地迎上来,没了旁人,妹妹俏生生地叫着,“阿姐,你昨天教我读的书我已经都记住啦,有没有奖励呀?”
不再是阿兄,而是阿姐。
倪惊澜神色柔和下来,笑着说出一句话,“昨天的明天再说,先把前天的背一下吧。”
倪小妹表情僵住。
而倪惊澜也是慢条斯理地取下假喉结,放下束发,捧起母亲和妹妹备好的姜汁红糖抿了一口。
“静臻,你阿姐惯常喜欢出人意料,这么多次了你还是不长记性呀。”姐妹二人的母亲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