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操俱乐部’。她听后果然很感兴趣,问:“这倒是不错,要怎么做呢?”
“我们可以设计出漂亮的、便于行动的新式运动服,然后举行一场体育比赛。嗯,网球就不错,女性的参与率不错,又比一些传统的运动有运动量,需要猛冲、急停这些,动作也比较大,更需要适合的运动服。”
“可以规定,参与比赛的女士,每人赠送两套这种运动服,最好在参赛期间穿它们。当然,这不能强制。理由嘛,就说生产这种运动服的制衣坊是比赛的赞助商,奖品都由它们赞助,制衣坊可以注册一个商标,就叫做‘健康女性’。”
“没有强制要求,而是赠送礼品,大家是不会反感的。而拿人手短,接受了礼物,大部分人都会想着穿穿看的。不见得每场都穿,可穿个一两场,作为感激,是不是很正常?如果服装很漂亮,那么就算有些‘出格’,女士们应该也是愿意穿的吧?”
“何止!”听到这里,玛丽公主忍不住说:“女士们在别的地方总是很保守,唯独在服装上,可比男士们激进多了。凡是美丽的,就都愿意尝试,即使这和传统的很不一样。”
“所以,这就要看我们和设计师的本事了。”薇薇安点了一句,然后点到为止,又继续接着之前的说:“只要女士们肯穿,一切就好办了。我们可以找来报社的人,多买一些版面,大力宣传女士们的灵动矫健。而能够这样灵活,一大功臣就是‘健康女性’的运动服。”
“另外,我们还可以鼓动医生,请他们说明过去那种牢牢束缚着女性的服装是多么地不利于身体健康——这种观点,本来就有很多医生持有,一部分对女性健康比较关心的社会人士也呼吁很久,不要让女士们穿地紧紧的了。”
“只不过,一方面他们的声音不够大,传统的观点,诸如束身内衣保护了女性的身体之类的,依旧根深蒂固地存在着。现在的女性,脱掉束身内衣,便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于是坚信确实是束身内衣保护了自己。”
“却不知道,其实是束身内衣长期固定住肌肉,让一些肌肉原本的支撑作用消失了。只要他们坚持脱下束身内衣,一段时间后又会恢复正常...说起来,束身内衣也不过就是几百年间地产物,难道以前的女性没有束身内衣就不生活了吗?”
“就算是现代,会穿束身内衣的也是少数。这个世界这么大,远东那么遥远的地方就不说了,东方人难道就穿束身内衣?她们有表现出不适,或者不如佛罗斯的妇女、和礼兰的妇女健康?”
“我们可以帮助那些拥有正确观点的人,让报纸杂志多登载他们的说法,叫他们的声音大起来。”
“另一方面,就是女士们不愿意听了,这个问题可能更棘手——‘道理我都明白,但我不想听,不想改’,这又怎么办呢?”
“女士们不愿意听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在内是因为爱美,在外则是人人都穿,不穿就是奇怪。爱美不必说,大家都认为穿着束身内衣,将身体绑的紧紧的,非常美丽,为了美丽付出一些代价,这有什么的呢?”
“想到有人为了美丽,在脸上涂抹铅粉,服下剧.毒的砒.霜,往眼睛里滴入可能导致失明的颠茄汁...为了美丽,日复一日地自我束缚,也就不足为奇了。”
“人人都那样穿,不那样穿是不礼貌,这又比‘爱美’影响更大...爱美可以引导,也不是从第一天起,大家就认为那样的服装是美的。远的不说,就说几十年前的‘薄衣时代’,流行的高腰长裙,就没怎么束缚身体了。为了配合那样的裙子,就连束身内衣都缩短了。”
薇薇安听奥斯汀夫人说过那时的束身内衣,在薇薇安眼里,那竟然已经很接近后世的胸衣了——一些自身‘基础条件’比较好的姑娘,甚至这样的束身内衣也不穿,就用棉布做一个形状类似运动内衣的系带短背心就算了。
“流行是大众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