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说过,如果不是明知道没有机会,您甚至会向奥斯汀小姐求婚之类的话——那么,您要对奥斯汀小姐说起道达尔先生的‘小秘密’吗?”熟人好奇地问了一句。
“大概不会?”欧文子爵下意识摇了摇头,然后才解释:“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奥斯汀小姐非常聪明,道达尔先生的秘密瞒不过她,根本不用我去说这个。更何况...更何况,奥斯汀小姐并不见得就爱上了道达尔先生。”
“就连你也说了,她只是很感动道达尔先生的‘仗义执言’嘛...女人的感动当然可以成为爱情的开始,但这也不一定,至少奥斯汀小姐不是那么简单的女人。”
欧文子爵的熟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真的,子爵,您不觉得您将奥斯汀小姐看的太高了吗?我承认奥斯汀小姐有她的优点,听说她算是有头脑的,是吗?但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女人......”
话说到这里,解释就没什么意思,也解释不清楚,所以欧文子爵并没有再继续说这个,而是就当这个话题过去了。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旁边的霍夫曼扔出手中的牌:“四个A,完牌了。”
大家忍不住惊叹起来:“公爵,您今晚可来了一笔大的!我们得算算,这是多少节!”
之后,等到牌局结束,大家一起吃了晚餐,其他人就先向霍夫曼告辞了,他们晚间还有活动呢!只有欧文子爵留了下来,他今天原本也有一个约会,但他没有和别人说。这会儿,他就好像原本就打定主意留下,和霍夫曼度过一个无趣却也悠闲的挽上一样。
等到人走了,欧文子爵才立刻写了一份信,叫男仆送了去,解释今天约会失约的事儿。然后就看向霍夫曼:“我的朋友,您今天可不大对劲。”
“什么?”原本在写一封短信的霍夫曼笔顿了顿,但又接着写了下去,头也没抬地反问了一句。
欧文子爵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噢!别这样!别这样!霍夫曼...你还记得我们认识多久了吗?我们在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认识了,二十几年啊!而且少年时代,几乎宫廷之中形影不离。”
“我承认,你不是一个好懂的人,所以我也不能说将你看透了。但是...但是,一些简单的东西,你的‘反常’,我是不可能错过的——你今天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
“应当拒绝的时候您接受,应当说什么的时候您又沉默了——我邀请您加入牌局,根本就是玩笑话,完全没想到您真的来了!说实话,后来我一直只能看着你们玩儿,真是有点儿后悔呢!”
“还有我们谈到奥斯汀小姐的时候,以您的绅士做派,无论您是不是对奥斯汀小姐存在某种偏见,也应当制止才对!但您却一言不发,保持了沉默...您的异常不只这些,这些只是最明显的而已,更多细节您还要我继续说吗?”欧文子爵满脸笑容地看着自己的朋友。
霍夫曼沉默了几秒钟:“您比我自己都要更了解我的‘异常’了...那么...您是打算揭穿什么吗?”
“当然不是,我的朋友!一定要揭穿朋友的秘密和内心,这算什么?即使是最好的朋友,也得保持一定的距离才对。更何况,我并不是拿着水晶球为您占卜算命的预言家或者女巫,我只是看出了您今天的不对劲,其他的可不知道!”
“您如果愿意向我倾诉您的苦恼,我当然乐意之至,这也是我留下来的目的。如果您没有这个意思,我就当今晚是‘休息日’吧!噢!最近一个礼拜,我几乎每晚都有不止一个邀请,快乐是快乐的,可一直如此,也要变成一种煎熬了。”
最终霍夫曼并没有向欧文子爵倾诉什么,他们度过了一个安静悠闲的晚上。这让欧文子爵在遗憾之余,又有一些轻松——还好,霍夫曼还没有更异常一点儿!苦恼到需要向人倾诉,减轻内心的压力,这可太不像霍夫曼了!
而不同于欧文子爵和纽兰公爵这一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