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助理原本是想问, 这位粉丝会不会就是姚边凉本人。
只是，她自己也觉得这个猜测太过离谱，所以到底没有问出口来。
姚欣欣心里一个咯噔, 下意识想要开口反驳，但话到嘴边，却又猛地顿住了。
她想起就在前不久，自己刚收到了姚边凉的消息。
姚边凉说的是——“好姐妹, 赶快干掉我吧。我相信以你的天赋, 战胜我肯定没有问题。”
姚欣欣那只觉得这是凡尔赛，是赤果果的挑衅。
但仔细一想，这番话竟然和小今的话不谋而合。
因为，小今也说了，她毕生的愿望, 就是看到她战胜姚边凉。
姚欣欣：“……”
不, 不会的！
她为什么会有这么离谱的联想！
如果小今是在姚边凉的授意下帮助她，甚至，小今就是姚边凉本人的话……
画面太美, 姚欣欣难以想象。
人总是会下意识逃避自己不愿相信的东西, 姚欣欣自然也下意识否认了这个离谱的猜测。
她有些恼了：“不可能！小今怎么可能和姚边凉有关系——就算有关系, 那她也肯定是姚边凉的黑粉！”
她的语气说得很重, 像是要说服助理, 又像是要说服自己。
助理小心道：“可是……”
“没有可是！”姚欣欣咬了咬牙，“小今每天都在微博上发布关于姚边凉的负面新闻, 肯定和姚边凉有过节。”
“而且是她全力帮助我度过低谷期的。她还说了，她最大的期望就是看到我战胜姚边凉——这怎么可能是姚边凉那边的人？”
如果小今真和姚边凉有关, 那肯定一心盼着她变凉才对。怎么可能费心费力帮助她, 甚至还鼓励她战胜姚边凉。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 小今都不可能和姚边凉有所关联。
姚欣欣在心里把逻辑捋了一遍后，这才缓缓松了口气，彻底放下心来。
“行了，你回头把邀请函寄给小今，还是原先的老地址。”她吩咐了一声，便转身过去收拾东西了。
“……好吧，欣姐。”
看着姚欣欣离开，助理十分费解地挠了挠头。
她忍不住又低头看了看手机屏幕，而后陷入深思。
可根据她的观察，这位名为“小今”的粉丝，IP地址的变化轨迹和姚边凉是一致的啊！
难道……这也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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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二楼。
阳光十分和煦，微风拂过的时候，带来一阵清甜的花香。
此时正值周末，街道上四处都是出来逛街游玩的人，商店牌子上挂着“打折促销”的牌子，音响播放着欢快的节拍曲调。
包间内，莫佑乾和姚边凉相对而坐，两个人的脸上都满是苦涩。
气氛很沉重。
“莫总，你……这次赚了多少钱？”姚边凉问。
莫佑乾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有十位数。”
他现在已经心疼得快要无法呼吸了。
姚边凉：“……破十亿了？”
好家伙，一部热播剧居然这么能赚钱！
姚边凉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六位数的片酬。
本来她以为，这么高的片酬已经十分夸张了。不料和莫佑乾比起来，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毫无可比性。
莫佑乾看了她一眼，似乎有点诧异她为何会这么惊讶：“你的投资占比有20%，应该赚得也足够多了吧？”
姚边凉：“……”
实不相瞒，自从知道这部剧成功火了后，她就没有关注这些事情了，更没有关注自己到底赚了多少钱。
这些事情全都被她交给工作室员工打理了，所以，她还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有多富。
可话又说回来，有钱又有什么用呢 ？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