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谢之煜一脸惫懒:“合,怎么不合?”
“那你等我一会儿啊。”
余檀说罢准备去捣鼓晚餐,经过谢之煜面前时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谢之煜盯着她的脖颈蹙眉,问:“这里怎么回事?”
余檀伸手摸了一下那鼓鼓的包:“蚊子叮的啊!还能怎么!”
“蚊子叮的?”
所以那天在机场时看到她脖颈上的,也是蚊子叮的?
谢之煜微微蹙眉,脸上染上稚气。
余檀阴阳怪气:“怎么?你住大别野难道没被蚊子叮咬过吗!”
谢之煜忽然勾起唇角:“什么大别野?”
“网络梗你不知道啊?大别墅的意思。”
余檀甩了甩手腕,示意谢之煜放开。
谢之煜不但不放开,还将她往跟前一拽。他坐在餐椅上,微仰头看她:“明天搬到我那儿住。”
余檀不:“你家别墅那么远,我每天早起通勤都得一个小时,我用来睡觉不香吗?”
“憨猪。”他又说粤语。
余檀握拳捶谢之煜的肩:“你才憨猪。”
谢之煜顺势将余檀拉到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语气不自觉染上宠溺,用粤语道:“那是什么猪?BB猪?”
余檀起一层鸡皮疙瘩,伸手捂谢之煜的嘴:“别说了。”
有没有人说过谢之煜讲粤语真的很苏啊。
好像整个人都变了气质,从野性难驯转为斯文败类。
谢之煜拉开余檀捂着自己唇的手,忽然吻住她的脖颈。
余檀一惊,双手改为推拒谢之煜,可她那点力道哪能推得动他。
她大声嚷嚷:“谢之煜!你干嘛!我要报警了!”
谢之煜抬头:“报警?你报什么警?”
余檀捂着自己脖颈,一脸防备:“你干嘛亲我脖子!”
“我不能亲?”
“你凭什么亲!”
“凭我是你结婚证上合法的丈夫。”
余檀差点忘了这事:“这样也不行!”
“怎么不行?”
“我没有心理准备。”
“那你准备准备。”
谢之煜耐心给了余檀两秒钟时间,催促:“准备好了么?”
“没……”
谢之煜再次吻上余檀的脖颈。
余檀想推他,谢之煜声线蛊惑:“别动。我试试吻痕和叮咬的区别。”
余檀又好气又好笑:“你神经病啊!”
“是这样吻么?”
“不知道!”
“这样?”
“别咬啊!”
不过谢之煜很快无师自通,他一向聪明。
轻轻吮着那处细嫩的皮肤,用舌尖轻舐,牙齿轻咬。
余檀白皙脖颈那处皮肤很快留下红色痕迹。
身体起了奇怪的反馈,余檀听到令人羞耻的声响,她握拳捶谢之煜:“不舒服!”
谢之煜退开,双眸盯着那处红痕,问她:“弄疼你了?”
那倒没有。
可是余檀感觉怪异。她觉得自己像是正在被烧的水,马上就要到沸点,体内所有的细胞都在翻滚。
太奇怪了。
如谢之煜所见。
吻痕和蚊虫叮咬果然不同,这也让谢之煜更加确定自己之前错误的判断。
脖颈上的吻痕,大多数时候也被称为草莓印。
青春期时,班级里多多少少会有人脖颈上有这么个印子。
谢之煜是男人,不是傻子,他当然看得懂这些是什么。
男孩子凑在一起聊的最多的,无非那些。
哪个女孩子胸大,哪个女孩子身子软,哪个女孩子闻着香。
谢之煜没兴趣跟人研究这些,他抱着篮球砸断那些人的对话,问人:“闭嘴,恶不恶心?”
男孩子笑嘻嘻的:“煜哥,这怎么能是恶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