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够重来一次, 工藤新一一定不会愣在原地先看一眼琴酒, 让议员家的那位小姐有机会继续说下去。
就在他担心琴酒说什么的时候,那位小姐就非常迅速地跑到了琴酒面前,语气激动地说:“黑泽先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我已经想好了, 就算世俗不承认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也要毅然决然地跟你在一起, 我这次出来就是来找你的——”
还没说完的话被站在她身后脸色唰的一下变白的宫野明美打断了。
宫野明美从听到她说第一句话的时候表情就开始逐渐变成恐慌,现在她也顾不上别人会不会看穿她们不是真警察, 先按住了“同事”的肩膀:
“伊藤,这是工作期间。”
“哎?!对不起广田前辈, 我忘记了!”议员家的小姐没有意识到宫野明美为什么这么严肃, 她紧张地左顾右盼,发现其他人确实表情都有点微妙,于是她更紧张了。
不只是宫野明美,周围还有不少人都神色各异地看向这边。
站在风暴中心的工藤新一和琴酒就像刚才的尸体一样引人注目——这个比喻或许不是非常恰当,因为在场的不少人对尸体习以为常毫无兴趣。
工藤新一说:“抱歉, 伊藤小姐,你可能认错人了, 我是工藤新一,一个侦探。”
不是夏洛克·平井。
起码今天不是,看到琴酒放在风衣口袋里的手他就更不想知道刚才有可能发生什么事了, 那里必然有他的□□M92F。
假冒警察的伊藤小姐先是在侦探和琴酒之间看来看去,发现问题之后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把你跟另一个侦探搞混了!我是伊藤卯月,刚来不久的刑警, 还是新人所以业务有点不熟练……”
工藤新一松了口气:“没关系, 我经常遇到长得跟我有点像的人。”
比如黑羽快斗, 比如冲田总司,再比如他自己。就连服部平次只要抹除了肤色的差异也能很轻松地扮演「工藤新一」,可以说是走在路上都有可能被认错。
伊藤小姐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了,她忽略了宫野明美抓紧她肩膀的手,愉快地大声说:“不只是有点相似,你长得跟黑泽先生的儿子也就是长野的名侦探夏洛克·平井几乎一模一样啊!”
工藤新一:“……”
宫野明美:“……”
琴酒:“……”
幻影町那位虽然冷淡但是善解人意的摄影师黑泽先生终于说了来这里之后的第一句话:“你是谁?”
没错,他压根就没记住这是谁,但关于夏洛克被误认为是他的儿子这件事他还有点印象,那只是一件微不足道压根没人在意的小事。如果不是那天伏特加向他提起来,再过一段时间这件小事也就要随着“黑泽”这个名字一起消失。
伊藤小姐大惊失色:“黑泽先生你已经不记得我了吗?”
他大概本来就不认识你,要不是工藤新一复活了,他也懒得记死人的名字。工藤新一担心地看了一眼琴酒,发现琴酒可以算是整个大厅里最冷静的人了,他甚至还稳稳地拿着那杯酒,杯子里的水都不带晃的。
琴酒:“我也没有儿子。”
伊藤小姐捂着受伤的心脏被终于找到机会的宫野明美拉走了,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这场令人尴尬的对话结束的时候大厅里有很多人都松了一口气。
工藤新一回头看琴酒,发现琴酒也在看他。
不过既然是“工藤新一”的话必然不会跟琴酒有什么话好说,所以他礼貌地跟这位黑衣组织的大哥点点头就去跟服部平次和白马探讨论一下案件了。
但这两个人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案件上!
服部平次:“你刚才跟我说他是……”
工藤新一:“这完全是个误会。”
白马探没有直接开口,但想问话的意味已经尽数显现了。他们两个当然不觉得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