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乐队「乌鸦与酒」, 七年前组建又在三年前解散的乐队,由几名神秘帅气的年轻人组成,他们总是在深夜的吧台或者街道的风里出现, 曾经成为数个酒吧里人们的珍贵回忆——萩原研二是这么介绍的。
降谷零:“……”
他保证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而且他们只是为了方便行动才那么出门,实际上根本没有乐队,他们更不可能给乐队起名叫乌鸦与酒。
赤井秀一:“……”
起名风格有点像苏格兰,不确定, 再看看;故事里出现了本来没有的小侦探, 所以这个名字也有可能是小侦探又在没必要的地方吐槽组织。
罪魁祸首诸伏景光就站在原地保持微笑,反正他现在是夏洛克,诸伏景光说的话跟夏洛克有什么关系,对吧——嗯,这个说法是刚刚从小侦探那里学来的。
萩原研二说:“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们,刚开始我还没有认出来,可以给我个签名吗?”
降谷零看着赤井秀一从不知道哪拿掏出一支签字笔,真的给萩原研二签名,一时间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吐槽。
“所以乌鸦与酒是……”松田阵平试图加入这场对话。
赤井秀一随口回答:“我们是酒,夏洛克是乌鸦。”
不要在这种地方说实话啊!
降谷零只觉得今天的经历极其魔幻,不但遇到了两个死而复生的同期,还发现他们的死亡记录完全消失了——从头到尾不存在那样的消失,问起其他人就只得到“当初的殉职好像是误报啦”之类的回复。
他很想询问一定知道点什么的小后辈,但炸弹犯来得实在不是时候,他一定要来就是因为看到了小后辈被威胁的消息,而这个炸弹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所以他拖着刚好在——两个人并没有在因为那天克丽丝的事打架——的赤井秀一来了大阪, 结果经历了非常难以置信又想相信的几个小时。
假如这是一场梦, 在国家下次需要他之前, 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通过萩原研二的三言两语,降谷零已经搞明白了,这个乐队完全是萩原七年前从某个同样“失踪”的同期那里听来的。他忍不住看向了赤井秀一,发现FBI已经轻松自然接受良好地跟完全不认识的警察聊起了不存在的乐队的事。
赤井秀一:“虽然乐队已经不存在了,但我最后还为他们写了一首曲子……”
降谷零:“……”
没救了,他回去就要跟赤井秀一打一架,谁都拦不住。
他又看向工藤新一,却发现“工藤新一”正在专注地看这边,在看他,也在看萩原和松田,还有赤井秀一。
后辈认识他们两个吗?
不,降谷零清楚地记得当时小后辈跟他提起那个案件,说自己跟那两位前辈并不熟悉,只是他没有能力回到那个时间。而现在的这个“侦探”明显认识萩原和松田。
——另一个「侦探」。在长野出现过的,跟他打过电话,自称差不多是第二人格的那个侦探。
背着吉他盒,出现在这里,熟悉他们所有人,还能接上乐队话题的人。还有萩原说的朋友,未知的狙击手,以及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的熟悉感。
某个名字就在嘴边,但降谷零无论如何也无法把简短的、熟悉的音节说出口。
未来的人能回到过去,死去的人都已经复活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无论是他还是另外两个同期,都没有直接提及“那个朋友”的名字,就好像一种独特的默契;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甚至没有表现出认识他的态度来,生怕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成为未来的绊脚石。
“安室先生?”那个用着侦探外表的人在跟他说话。
降谷零,安室透。
他忽然发觉自己手心里全是汗水,简单的一句话他都没能说出来,等听到自己的声音时,降谷零才意识到他说的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