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那琴酒没几秒就能反应过来,但如果工藤新一说个琴酒完全不清楚的情报,比如说他真的是莎朗的儿子,那琴酒还真的需要反应一会儿,甚至有可能过几天都想不到其中有什么问题,最多是对“当初我为什么相信了这句话”产生疑问。
“你真是贝尔摩德的儿子?”琴酒又问。
等一下,他刚刚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对吧?没有吧!工藤新一看向琴酒的时候甚至有点震惊,他想不出琴酒是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的,除非莎朗自己跟琴酒胡说八道——等等,莎朗她真的有可能跟琴酒这么说啊!
工藤新一沉默了一会儿,他列举了贝尔摩德可能在事后给琴酒打电话的几个可能,最终还是决定直接问本人:“莎朗这么说的?”
琴酒没说话,但也没有嘲讽,那这对于琴酒来说就是默认。
年轻的侦探坚信他不能在这里多个妈,而且有希子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恐怕要去找莎朗问问……她们之间的武力值这还用说吗?有希子真的是女演员,但莎朗她也是组织的杀手啊!
“我跟莎朗没有任何关系,血缘上是,事实上也是,今天的事只是我欠她人情。这个回答满意吗,琴酒先生?”
工藤新一站在原地,他把手插在口袋里,声音冷静。
“你回答什么都没用——把戏就到此为止了,就算贝尔摩德护着你,今天你也只能死在这里。”琴酒说。
他不关心对面的人叫什么名字,更不关心对面跟贝尔摩德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确定组织里没有这个人,既然不是组织的人那他就只能死。至于贝尔摩德事后会怎么说,他就更不在乎了。在这个组织里,如果琴酒做事都要瞻前顾后,那谁都会束手束脚。
琴酒笑了,他心情颇好地说:“看在贝尔摩德的份上,给你说一句遗言的机会。”
风吹过他们两个之间的草地,树叶依旧在哗哗作响,远处的救护车声音由远及近,又逐渐远去。东京已经来到新一年的夏日,夜晚的风不再寒冷,有夏蝉在林间突兀地长鸣。
工藤新一刚刚在用口袋里的手机发消息,不过看起来琴酒不打算让他拖延时间。
经过短暂的思考,他使用了本来不打算用的【大骗术师】,一本正经地说:“其实莎朗说的是真的,她是我……”
假扮过姨妈也算是亲戚吧,希望有希子不会太介意。
毕竟贝尔摩德和那位先生是那样的关系,这句话说出来之后琴酒也会稍微顾忌一点,至于等后面琴酒反应过来……那也没什么,琴酒只会想他当初是怎么相信的。不过,山口乱步这个身份是暂时不要用了。
出门就会被当成嫌疑人,一晚上差点四次被杀,现在还被警方通缉,跟白马探的棋局恐怕这辈子都没希望继续了。
但话还没说完,工藤新一就眼睁睁地看着要拿出枪来的琴酒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组织的Top Killer很好地夺回了自己的平衡并稳住差点飞出去的帽子,只是他再看工藤新一的时候眼里有种说不清的震撼。
琴酒:……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本人就比这个人大不了几岁,所以到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他和贝尔摩德儿子?
他沉思了很久,得出结论:
这是组织拿他和贝尔摩德的DNA制造的实验体,生长速度和普通人类不一样,只有这么一个可能了。
如果这是组织的计划,暂时还不急着杀掉对方。
工藤新一:……
名侦探发现琴酒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奇怪,忽然就觉得有点不妙。琴酒刚才不是想动手吗,为什么现在忽然就不打算直接杀他了?
只是一句话应该不会造成这种效果吧?所以莎朗到底对琴酒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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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灌木丛里,阳太正在看那边两个人对峙的场面。
因为隔得太远他听不清这两个人在说什么,只隐隐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