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啦……我只是说明你本人有不在场证明,花见小姐。”黑羽快斗注意到她反应有点大,但还是继续说,“我们在甲板二层的垃圾桶里找到了丢失的药瓶,不过这个瓶子是空的——另外,据你父亲的秘书所说,受害者原本打算在今天跟自己多年没见的孙子见面……恐怕他的长子和女儿都有所不满吧。”
站在另一边的秘书先生推了推眼镜,无视了其他人的目光,用专业而没有起伏的声调说:“是董事长已故的次子的儿子,多年来很少跟家里联系,这次他也来了游轮上。”
冲田总司接话说:“听说侄子要回来了,恐怕在遗产继承上本来就有所争执的两位也会担心,听说两位前段时间还因为这件事吵架了。”
两个冒牌名侦探对视,视线好像能擦出火花。
高木警官只觉得他们两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调查出了这么多东西,明明案件刚刚发生不到一个小时,警察刚把局面稳定下来,向各个嫌疑人的问询都没有结束。
冒充夏洛克·平井的黑羽快斗按照江户川柯南的剧本说:“花见董事长劳碌一生,没想到年老的时候有这么多人想杀他……那位秘书先生也不简单,听说他一早就对老板很有怨言,而且有人看到他偷偷出入董事长的房间,还拿走了什么东西。”
秘书又推了推眼镜,直白地回答:“没什么好说的,是我拿走了药物的瓶子,但我拿到的时候它已经空了。所以就算我有杀人动机,董事长的死也与我无关。”
冒充工藤新一的冲田总司按照夏洛克·平井的剧本说:“秘书先生的问题先放在一边,刚才警方在另一位花见先生的房间里找到了一条红色的礼服裙子,请问,这点可以解释一下吗?”
穿着西装的中年人是受害人的儿子,他看起来沉着冷静,但他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暴露了一切,他说:“那只是一条裙子而已,我想这不能证明什么。”
冲田总司摇摇头说:“但我听说,花见董事长的妻子就是穿着一条红色的礼服裙子上吊自杀,据说还是被他逼死的——而作为儿女的你们,也知道父亲有心脏病。”
中年男人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我不会拿母亲的事开玩笑,这件事不是我做的,裙子也不是我的。”
周围忽然安静了下来。
很久,高木警官问:“后半句呢?”
花见先生:“啊?”
高木警官比划了一下:“接下来你不应该说裙子是哪里来的吗?我们都等着你说啊。”
花见先生:“……”
他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在等着他开口,最后他说:“好吧,裙子是我的。”
这明显就是谎言。在座的所有人都默契地再次沉默了。
他在包庇什么人,但具体是谁还不清楚。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对视了一眼,另外几个警察都没直接说出口,花见小姐抱着手臂怀疑地看着他,秘书先生又推了推眼镜,江户川柯南盯着冲田总司看,但从那张酷似工藤新一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东西来。
黑羽快斗脑海里还回荡着工藤新一最后的那几句话:“大致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但距离真相还差最后一个条件。”
他想:你当时怎么不说清楚啊!什么条件啊!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办?我看这里一群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把他们仨连保镖一起抓起来算了啊!
而冲田总司正在手速飞快地給工藤新一盲打消息,毕竟背手盲打是组织成员的必备技能。
冲田总司:【然后呢!!!凶手是谁啊!我看这里的三个人都不像是什么好人啊!而且那两个保镖就没有嫌疑吗?!】
冲田总司:【那边的小学生总是在看我,难道他发现我不是工藤新一了?他不会认识工藤吧?!】
——那个小学生不但认识工藤新一,还就是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