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视厅的东南方向?”
……那是因为十年后长野县的车站换了地方,当时工藤新一还没想到这件事。
“……”
看到降谷零和诸伏高明越来越转向无法挽回的方向,工藤新一叹了口气,艰难地说:
“好吧,我的记忆……跟现在的世界是有点不同。”
但那是因为世界已经落后于他的记忆,而不是他搞错了原本存在于世界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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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工藤新一想破头也想不出来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当初他买票的时候就不应该随便买,去北海道去哪里都好,反正在有熟人出现的地方住就是最大的失误。
虽然还不至于打消怀疑,但降谷零看他的眼神已经友好了许多,他跟诸伏高明谈了些事,但工藤新一已经没力气听了。
无非就是关于诸伏景光的事吧。
听到那些话的诸伏高明已经不可能从组织的事里脱身,但或许过早地掺和这件事并不算太糟,因为诸伏高明迟早会参与进来。
就算没有任何势力的支持,也遭到了诸多阻碍,诸伏高明依然找到了「组织」的所在。
“平井君,你……”
等到他们两个在简短的、甚至没有交代几句话的情况下就互相搞清楚了对方的意思后,诸伏高明回过头来看正在发邮件的少年侦探。
工藤新一尝试挽回局面:“第一,我没有失忆,只是记错了。第二,我不是卧底,也不是组织的人,更不是警察。”
但站在那里的两个警察都没说话。
最后,工藤新一想,看来这事一时半会已经洗不清了。要想澄清,就只能等江户川柯南变回原样再找个机会证明他是工藤新一了。
降谷零冷不丁问他:“你认识诸伏景光这个人吗?”
工藤新一:“……”
他发誓自己只是犹豫了极短的时间,降谷零就已经得出了答案:“你认识他。”
工藤新一:“……”
不,景光先生死的时候他甚至不认识眼前这两个人啊!让几年前就死去的人安息吧!还有,不要再给他扣没必要的人设了!
他在直接摊牌自己是寄信人和接受当前两个人脑补的设定之间选择了后者。
毕竟如果选择前者的话他必定要解释名单的来历和情报的可靠性,但眼下他总不能说那是抄录了十年后清算完组织成员得到的总结报告里的名单。
有句话叫,来都来了。
工藤新一心里的小人在那里垂头丧气,坐在椅子上的少年侦探却收起了刚才的沉默,他摩挲着手里旧书封面上的纹路,说:
“你来晚了,降谷先生,昨天赤井秀一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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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临走前,降谷零并不委婉地表示希望工藤新一去检查一下身体情况,以免还有其他后遗症,被工藤新一也不委婉地拒绝了。
他的身体又没有任何问题,而且他真的不想在东京的医院里遇到江户川柯南。
只要是东京,那走在路上十有八九就可能碰到变小的自己,这点工藤新一在看各类新闻的时候已经深有体会。他总不能放着案件不管,但他更不敢在去调查的时候看到江户川柯南。
东京现在对他来说,就是一片必死之地。
但看到他这番抗拒的态度,另外两个警察都想了些什么这件事很难说。
——只要不是脑补他身患绝症没几天可活了都好说。
又过了几天。
诸伏高明没有联系他,降谷零也没有联系他,就在工藤新一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并明天就搬去北海道的时候,隔壁的情报商人发来了新的邮件。
【平井先生,
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联系。我查到了那个团体的名字,他们被叫做旧日法庭,在世界各地掀起恐怖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