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什么事啊,你也不能什么都听你爸妈的,那你这辈子还要不要过啦?”
其实欧阳轩平时最看不上那种左一句我爸怎么样右一句我妈怎么样的人,连多跟这种废物说两句话他都嫌浪费自己口水,所以他现在也挺搞不懂自己,为什么总忍不住想跟谢免免这个乖乖女在一起待着,还想跟她多说几句话。
他们俩简直就是南辕北辙的两种人。
硬要说的话,欧阳轩也只能解释为——谢免免是他见过唯一不怕他的小丫头,或者说可能之前也怕他,但是不怵他——他就觉得看着怪新鲜的吧。
外语实验班那事,免免这几天翻来覆去地想,怎么也想不出个头绪来,以至于她甚至有些自责,觉得是自己太矫情了,明明照着爸爸妈妈说的,很快就能定下来的事,她偏要弄得这么复杂。
一时憋不住,免免就这么靠在医院刷了半拉绿漆的白墙上,把这件事说与欧阳轩听了。
结果没想到,欧阳轩听完以后,就回了句:“……就这?”
免免不大乐意:“这是很重要的事呀。”
“那既然对你那么重要,你就按自己想的做啊,犯得着思来想去纠结这么久,你自己到底怎么想的,还要别人教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