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反胃的感觉迅速涌上来,开始打滚干呕,仿佛要把早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但Reborn的长腿就如同一根铁钉,把他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我最讨厌有人挑衅我。”Reborn用皮鞋尖慢慢往下碾,卷曲的鬓角在风中晃啊晃。
这画面看着帅气,却又有几分滑稽,但此时男人可一点都笑不出来。
他脸痛苦得皱成了一朵菊花,却因为扯不下脸没有求饶,而是拼着一口气大喊道:“还不快…呃啊……还不快放了我,这片区域…可是归我大哥管的,小心—”
他喘了口气,“小心我大哥把你们两个腿打断!”
“那就让你大哥来。”Reborn哪会被这样可笑的狠话吓到,鞋尖一勾,把人踢了几米远。
“滚吧。”
猥琐男横飞撞到墙上,吐出一口鲜血。
要不是朱利叶斯不舒服,Reborn不会只把人打个半死就算了,还是便宜他了。
这里虽然是马路,但离贫民窟的出口还有一段距离,万里川知凛有些腿软,已经把身体大部分重量都放到了Reborn身上。
Reborn探了探万里川知凛的额头,很烫。
尾巴,角,翅膀,都没有露出来,情况应该还没有那么糟糕。
他想把瘦弱的青年抱起来,万里川知凛却断断续续道:“别抱,我能走。”
Reborn没管他的话,一手揽腰,一手穿过膝下,把人横抱了起来,“别跟我犟,等会有你好受的。”
这副身体比万里川知凛原身矮,重量却差不多,都是没几两肉,浑身仿佛只有那几百根骨头的重量。
万里川知凛把脸埋了起来,主动把脆弱的后颈送到Reborn眼前,骨头微微突起,随着青年的呼吸而呈现出颤颤巍巍的状态。
Reborn的气息猛然变得灼热,热气扑上白玉般的颈背,染上了一抹嫣红。
他对万里川知凛这样的表现很熟悉,曾经已经见过很多次,也帮助万里川知凛解决过很多次,所以他知道这种状态肯定不是敏感期初期,而是已经发作过两三次了。
那之前,他就是干熬过去的吗?
敏感期是让魅魔释放的时期,但如果得不到安慰,身体就会处于一种巨大的痛苦当中,就像是被扔进油锅里的活鱼,每时每刻都在燃烧所剩无几的生命,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化为无声的喘息,哭也哭不出来,都成了汗水。
Reborn似乎能想象到那个场景,心脏突地抽疼了一下,他把手臂往上移了些,覆上青年汗湿的后颈,在那块颈骨轻轻摩挲了几下,带着些安抚的意味。
“就是他们两个,大哥,您要帮我报仇啊!”一声充满讨好的奉承打破了寂静。
十几个左青龙右白虎,肥头大耳的大汉堵住了Reborn和万里川知凛的去路,为首的那个是个将近两米的大块头,身型像是一座山,头是个正三角,也像是一座山。
Reborn下意识给他起好了外号,“大山”。
而站在大山旁边的正是刚才想对万里川知凛进行性骚扰的猥琐男人,猥琐男脸上有不少擦伤,手腕也肿得像是猪蹄一样。
猥琐男还真把他那大哥叫过来,给他“讨回公道”了。
大山气焰嚣张,往Reborn怀里看了一眼,万里川知凛秀丽的侧脸映入他眼中,玉白的脸颊透出几分红晕,眼睫垂了一半,显得茫然又靡醉,像是误入歧途的小白兔。
他心脏猛然跳了一下,舔舔嘴唇,“天正那小子说得没错啊,兄弟,你的婊/子确实长得不错,怎么,这表情是缺人疼/爱了?”
这句话里充满了恶心的调笑和贬低,旁边的小混混都跟着哄笑起来。
Reborn并没有生气,这群小喽啰还没有让他生气的资格,但是那猥琐男姓天正?
天正这个姓氏可不常见,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