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兴趣知道,此时你在想另一件事。
你沉默地陪伴着弗朗茨,顺便调整了一下自己在他腿上的坐姿,轻声道:“出轨……”
弗朗茨回神,心不在焉地咬了一下你的耳垂,“嗯?”了一声。
你嫌弃地推开他,抿紧唇,没再说话。
“贵族”身份不同,定义的出轨概念和Beta社会中的不一样,你在和阿尔相处的那段时间有所意识,再出众的Beta对“贵族”而言也只是玩物。
——只有Omega才配让他们当做异性看待。
那个莫尔兹出轨的大概率是个Omega,未婚还是已婚?是不是被强迫的?他的妻子有没有因他的行为受到精神损害?
他父亲想把他送入军部,未尝不是抱着躲灾的心态,那么事情大概就挺严重的,Omega保护法不对任何人宽容,这些旧贵族同理,只是他们习惯抱团,瞒天过海触犯法律是常态。
可当那个以弗洛斯特为首领的团体不再接纳他了,又会变成什么状况?
你心里隐隐有种预感,可你和弗朗茨没那么深的感情,贵族之间的事大概也不需要你来插嘴。
弗朗茨想了一路,似乎是想明白了,神色愈发难看。到家后,你自觉地上楼到房间内回避,留他一人收拾了一下东西,坐在客厅中与人通话到晚上。
等晚饭时,弗朗茨的脸色已经正常了,还去厨房里做了新菜,乐呵呵地让你过来尝。
“还行是吧?”
你“嗯”了一声,慢慢夹着餐桌上的饭菜,分神看着终端。
阿诺德给你发了一条新的消息,问你什么时候回去,要给你再举办一次欢迎宴,你在心中算了一下时间,你与弗朗茨的试婚只剩下一周多了。
于是你出声问还在努力讨好地给你挑菜的弗朗茨:“下周你有时间么?”
“有,你怎么了?”
“抽出时间送我回去吧。”你神情平静,看着他骤然紧盯向你,肩膀肌肉紧绷,犹如瞬间警惕起来的花豹。
“……我一个人要打车回去,不方便。”
弗朗茨听到你第二句,才僵硬地笑笑,继续给你夹菜:“不多留一段时间啊,你图都画完了?”
“嗯。”
“在外面都没事做了?我可以陪你去别的地方玩,回去你可就轻易出不来了。”
他最近对你很殷勤,带着一副棕皮大块头的体型小心翼翼地服侍在你前后,不用猜你都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可你确实没有升起过和他结婚的想法。
他对你有吸引力,和他的相处也逐渐变得省心愉悦,可你总觉得差点什么,要成为真正的伴侣,除了性和愉悦的相处之外应该还有别的东西在才对。
那晚你和弗朗茨没再多说什么,平静自然地与他用完晚餐。他似乎知道了你已经无法挽回。
于是接下来几天,你觉得他简直是发疯了一样——你和亚撒试婚后期几乎没有再做过,兴致冷却得很快,而且不在情热,你没有需求的时候对这种事自然可有可无。
可弗朗茨就像是鬣狗,为了嚼进最后一顿晚餐,变得贪婪又凶狠,即使没有伤到你,你也被他精力充足的姿势和花样弄得无比疲惫。
你这时才知道Alpha的体力有多可怕,对人体精准的把握度也是,最后一周,你几乎从没有在早晨自然醒过,有时他在你身体里待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继续,令你朦胧之余也担忧着他前一晚注射的避孕针会不会失效,
你有时几乎感觉自己要死去,可你没有。
在这样日夜不息地浇灌下,你的身体也发生了些变化。
你呼吸滞涩,发热着被他送入巅峰时,慢慢会意识不清地说些胡话,弗朗茨被你惹得发笑,有时也会回应你,俯身亲亲你湿透的面颊:“好姐姐…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也带我一起死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