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才能得到充分滋养。”
“嗯……”所以是单纯的幸灾乐祸对吧。
而实际上——
学校?
一周大概去一两次,反正有证明,在课上明晃晃趴着睡觉也不会被责怪。
中途一半想离校,老师更是只会说“请务必小心”。
作业倒是有,但不是学校的。
“我需要一个助手,相对的,无论太宰君想学什么我都会教。”——森鸥外的要求怎么看都对他更有利,尽管讨厌,太宰治勉强同意了。
考试就更不用说了,零分还是满分取决于太宰治当天心情。
“为什么织田作那么喜欢咖喱饭呢?一天三顿也不腻,除了胃,难道不会连脑子都塞满咖喱饭吗?”
太宰治歪头看向厨房里正在做咖喱饭的神乐绮罗。
经过绮罗小半年的厨艺精进,太宰治已无须遭受胡萝卜主厨的荼毒。
“即使如此,一会儿迫不及待去监狱的人也是治。”
对于太宰治愈发毒舌的说话方式,神乐绮罗也不再是那个苦恼思考过后才能磕磕绊绊回答的人。
晃晃悠悠的脚尖一顿,太宰治鼓起腮帮子。
绮罗变坏了。
而且他才没有迫不及待!
将一份咖喱饭装入保温杯,神乐绮罗解下围裙。
“治,吃饭了。”
太宰治在沙发上咕噜咕噜滚了两圈,小脸正好埋进沙发缝。
说话声变得蜜蜂一样嗡嗡嗡:“好哦。”
“先洗手。”神乐绮罗摘下围裙。
这几个月,小孩的个头像小葱一样窜高了一截,现在不用踩小凳,踮起脚能够到水龙头开关。
哗啦啦的水流涌出,太宰治搓了搓手心手背,正要关水,神乐绮罗眼尖发现他手指上的一道小伤口。
绮罗捉住他的手,皱眉:“又是家政课上划到的吗?”
贵族小学的兴趣社团不同凡响。
先是第一个学期,治总是对一张人体解剖图嘀嘀咕咕,之后又用家里的每一把锁练习了□□。
第二学期开设家政课后,手、胳膊经常出现划伤,导致医药箱的使用频率大大提高。
懊恼归懊恼,神乐绮罗没有阻止小孩发展爱好的想法。
太宰治眨眨眼睛:“是。”
如果拿手术刀解剖尸体算家政课的话。
手上的伤口不算大,只不到一厘米的一道,但割得有点深。
“家政课用的刀太锋利了。”神乐绮罗不开心地说。
虽然他有时候也嫌菜刀太钝,索性用肋差切菜。
像举猫咪一样,他把太宰治端端正正放回沙发,接着从茶几下抽出医药箱。
伤口被碘伏渗入的感觉并不好,太宰治忍不住往后背了背手,耍赖地拖长音调:“绮罗,会疼——”
神乐绮罗故意板着脸:“那就别让我担心。”
他用棉签蘸了药水,小心地在伤口和周围涂了一圈,撕开创口贴。
“想要绷带。”太宰治戳戳医药箱里的绷带。
是了,小孩对绷带的偏爱最近变得格外明显。
最终神乐绮罗用剪刀裁了一小段下来,往小孩短短的手指上缠了几圈,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太宰治满意地吹了吹,蝴蝶的两个翅膀上下翻飞。
咖喱分为两份。
一份是给织田作之助的特辣版,另一份是神乐绮罗和太宰治两个不能吃辣人的微微微辣版。
看着保温盒里的特辣咖喱,太宰治咬了咬勺子。
在手上那道很细很细的伤口愈合之前,他不被允许使用筷子——
“过度保护欲”,当神乐绮罗说明的时候,太宰治哼哼唧唧说了这个单词。
“那么就当是治不爱惜自己的惩罚。”神乐绮罗坚持。
“前两天有个老头故意给了织田作一本撕掉结局的书,然后织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