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花自诩自己是学不会小丑的那一套,因为小丑曾经给自己进行过精神污染,为了防止自己变成小丑,爱花给自己下了精神保险。
现在这群小学生应该庆幸,自己没有搞小丑那一套。可该让这群熊孩子们看看心理医生还是得搞搞的。
既然自己都把灰原哀给弄得心神不宁,江户川柯南都开始思考自己办案过程中是不是越来越不会出格,把推理当成竞技赛,那么自己放过少年侦探团过于厚此薄彼。
倒不是爱花是什么坏人,她要真的是坏人,直接给这群人下心理暗示了。别怀疑,爱花师从汉尼拔,心理暗示是她学的最好的一项。让这群小孩子长长记性,别学江户川柯南头铁往案发现场冲。
“那么……你们就那么简单的判定推理,不觉得经不起细细推敲吗?小侦探们!”平稳的嗓音听不出任何的恼怒,却莫名让人背后汗毛竖起。
“小侦探们,你们知道推理大多数都是要根据武证、伤痕鉴定是否吻合、人证等多种因素进行考虑、锁定犯人,而非你们所认为就能完成的过家家游戏。我之前跟你们的小伙伴柯南说过,推理不是比赛,为了像大人证明你们的聪明而不顾一切的进行你们调查的因素,那么得到的结果就算是对了,那么我问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犯人在你们心存死志的死亡,你们该怎么办?”
一下子,把问题放到了最为严重的人命身上,少年侦探团的话语都卡在喉咙里说不出。
“你们既然说调查,有想过警察叔叔们跟你们的信息不对等吗?警方调查到了什么?”说着,眼神冷漠的看向了其中一名警察。
莫名被爱花眼神吓到了的警察干巴巴的说:“死者死因是钝器击打头部死亡,身上也有不少伤痕,死之前曾经遭受过毒打,另外,我们发现死者的衣物凌乱,内衣扣错一个扣子,后颈头发里面有几片鱼鳞……”
随着证据被指出,案情变得明朗起来。
爱花低着头,摩挲了下手指,“那些花瓣,如果是在凌晨1点到4点,翻入我家的花园,是可以的。我这里并不是24小时不间断的让布鲁西它们看守,所以当狗狗们回到家里面休息。布鲁西它们曾经是服役的警犬,所以很机灵的同时也很少会主动伤害人,当然,如果是外来人员它们也不会客气,既然警方否指出了可疑的地方,那么我就就这这些事情把我的清白洗清。”
“小侦探们,你们既然指出我杀人,那么你们是否有调查过我的身份、社会背景?有,但是并不全面。侦探跟司法机关相比有什么差别的地方,那么就是关于户籍档案这一类的调查比较方便。那些怀疑我的警官们,我没有那么三流,会在犯罪现场留下洗不清的证据。我拥有犯罪心理学跟犯罪变态心理学学位,给一些警局提供犯人侧写信息,那么我肯定不会是半点反侦察意识都没有,甚至掩盖模糊案发现场都做不到。被害人身上存在殴打的痕迹,为了掩盖还换上新的衣物,慌忙之中内衣还扣错一个扣子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被害者头发上面有鱼鳞,那么你们有找过法医去测试肝温吗?”
“在一定的情况下,死亡时间是能够推移延迟的!”说完,把眼神看向了之前推理的少年侦探团。
“再然后,案发第一现场不是院子,那么在哪儿?”爱花这次视线放到了三木让治身上,“我跟村上绯莎子都是女性,身高跟体型有着一定的差别。但是有一样我们是不会出错的,那就是内衣扣子,不会!问题来了,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内衣扣子会扣错呢?”
“不熟悉内衣且不是女性的人!”江户川柯南率先抢答,“会换上新的衣物,除了掩盖伤痕,还有一样,那就是掩盖第一案发现场。头发上面有鱼鳞,说明……很有可能尸体曾经藏在冷冻库里面,对吧,在便利店工作,有完美不在场证明的三木让治先生。”
在场的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三木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