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陷入了沉思,原来做事情不能蛮干,得靠脑子来解决问题。
此时还十分单纯的建国踏出了他走向芝麻馅的第一步。
听了这番话,欣然的形象在建国和春华心中瞬间高大了起来。
“不过,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你们妹妹夏荷呢?”欣然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怎么少了个人。
“糟了,我(们)给忘了。”春华和建国才想到这事,一脸懊悔,马上就想往学校跑,还没出门,就听到一阵稚嫩的声音传来,
“欣然阿姨,我们把夏荷送回来了。”
欣然走出去一看,有几个小孩儿和夏荷一起回来了,看来夏荷小盆友天生招人喜欢,和同学也相处的不错。
“阿姨谢谢你们,真棒。”说着,欣然就回屋给这些孩子一人拿了块水果糖,把他们都高兴坏了,直嚷嚷着下次还要一起送夏荷回来。
不过春华和建国可不允许,自己妹妹还是自己送,哪儿能让别的小猪崽给拱了,特别是其中的男生,人家明明纯洁的友谊,在建国眼中就是反动派。
第二天,等欣然忙活完手里的活,换身衣服出发去村里的小学。
其实村里小学不大,学生就是附近这几个大队的,还有些别的村的,因为他们村懒得开设,看见林家村有,反正也不远,直接就把孩子送到林家村来读书了,所以这里面还是有些所谓地域划分的。
村里小学的几个老师都是知青,没办法,让他们下田一个个的还没村里小孩做得好,所以村里想了想,让他们推选了几个出来教村里孩子,万一有个读书苗子呢。
等欣然到学校的时候,刚刚巧,遇见了了一个穿着花布衣裳,带着孩子的妇人,那孩子露出的胳膊上露出了被树枝鞭挞过的痕迹,有些红肿,其实小时候被爸妈用树枝打过的人都知道这伤不了筋骨,就是被打的时候疼,打完后看着骇人。
那妇人嘴上不饶人:“我倒要看看是谁打了我家杏儿,下手这么狠,听说那两个孩子的妈是个寡妇,要我说,这就是没有教养,可怜他们早早的没有了爸,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要蹲牢房里去。”
“你这么说可就过分了啊。”本来还想听听她说些什么的欣然直接插了一句,说她都行,说孩子她这暴脾气可忍不住。
“你谁啊?”花布女一脸被打断后的不快,转过头用直白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欣然,倒是她的女儿扯了扯她的衣角,小声说道:“妈妈,她就是建国和春华的妈。”
这下女子闻言有些尴尬,在人家背后讲坏话被人当场给逮住了可还行,不过她脸皮也算厚,一副我们才是受害人的表情,指着小女孩裸露出的胳膊说道:“正好,你说说吧,我女儿被你们打了,要怎么赔偿?”
欣然微微皱了下眉头,她最讨厌这种胡搅蛮缠的人了,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心中默默盘算了一下,欣然一脸愤愤然的开口:
“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做有其母必有其女了,你女儿欺负别人你还有脸以受害人自居。
再说了,你自己问问,是不是你女儿不顾别人意见非要看我女儿的书包,我女儿不想给,她就抢,还给弄坏了。
不仅如此,这个,嗯,小芳同学,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脏话,一口一个没爹的孩子,没教养的孩子,春华哪忍得住啊,这不就打起来了,后来还找了高年级的同学做帮手,我家建国那能看见自家姐姐挨打啊。”
欣然到底是没忍住,继续说着:“关键是你们一群人打两个人都没有打赢,我是不知道你们哪里还有的勇气来告状的。”
这倒是把花布女给唬住了,她还以为自己女儿是一个人被打了呢。
没给对手说话的机会,欣然乘胜追击:“正好,既然家长来了就更好说了,我女儿的书包就是被她扯坏的,不是要赔偿吗,那就赔吧。
我这是从镇上买的布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