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以把家里的“苦力”都给带过来,但最小的那个单独放家里也不放心,索性全都来了。
让夏荷自己在边上玩,欣然他们在割芦苇的时候边注意着夏荷,许是心情好,几个上过学的孩子还唱起了学校里老师教的歌曲,这个年代大部分都是□□,但由小孩子脆生生的嗓音唱出来,也是非常悦耳。
直到天色有些暗沉了,欣然才带着孩子们或背或搂着一大堆的芦苇和芦苇花回家了。
欣然把这些芦苇拿进屋子里,分散地放着,就像晒药材一样,准备让这些芦苇慢慢地阴干。
“这些,都是我将来发家致富的宝贝啊。”终于将这些芦苇放好的欣然累的气喘吁吁,她仿佛看见无数的小钱钱正向她招手,生活美滋滋。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欣然将晒好的芦苇都收起来,每天喂完猪后闲下来的时候忙着编织。
这日,不料有一位不速之客找来了。
“哎哟,欣然哦,有一件大好事找上门了。”只见一个身穿花布衣裳,裹着小脚的老婆子一摇一晃地走过来,脸上还带着浮夸的笑容。
欣然一看这就是花婶子,隔壁村的。说起花婶子,是远近闻名的媒婆,不过这“名”可不是什么好名声,花婶子这人是只要给钱就做事的主。
早年间,给人家黄花姑娘介绍了几个人家,不是鳏夫就是脑子有问题的,还伙同那边的人欺骗这几家姑娘家,等她们嫁过去才发现自己究竟遭遇了什么,不过这时候后悔已经晚了,要是想要悔婚或者回娘家,就免不了一阵毒打。
自此,花婶子的名声就糟透了,大家都是说她昧着良心收高价媒钱,坏心肠的主。不过她自己倒是觉得自己没错,活得潇洒得很,听到这些话当没听到似的。
不过,她来这里干嘛?
“花婶子,有什么事吗?没什么的话我先忙了。”欣然看见花婶子,神情有些淡淡的。
“哎哟,我们有什么见外的哦。”花婶子装作没察觉到欣然冷漠的态度,一张脸笑开了花,一双精明的眼睛四处瞟了瞟,看见孩子们都不在欣然旁边,悄悄凑过去说:“隔壁村的李大勇知道吧,托我向你说媒来了。你还这么年轻,还是趁早找个疼人的吧再嫁了吧,你也知道一个寡妇带着四个孩子多不容易啊。虽然人家那也有两个孩子,但现在养个孩子多容易啊,饿不死就行。不过,那边说了,听说你之前那个丈夫的抚恤金你也有份,要是要嫁过去这钱也得带过去。”
欣然都要气笑了,这是又想要人又想要钱,想的美啊。
“花婶子,你们这是算盘打的精啊,又想要人又想要钱的。我是不会再嫁的,我丈夫才牺牲没多久你就找上门来了,也不知道对方给了你多少钱,你要是有本事就去我婆家那里提亲。还有,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打听到我有抚恤金的,但这些都是留给孩子的,我还想让他们去读书,这钱,谁也抢不走,你请回吧。”欣然也没了好脸色,直接放狠话。
花婶子闻言脸色讪讪的,倒是再劝了一下:“你说你这么年轻,就一直守寡,以后会后悔的,人家李大勇虽然比你大几岁,倒也是很会疼人的。还有你那几个孩子,读什么书啊,现在可不兴这一套了。”
欣然这下有点生气了:“读书是我们家的事,孩子们读到哪我供到哪,就算是砸锅卖铁我也让他们去读,让他们明白什么叫礼义廉耻。”她刻意将礼义廉耻四个字拖了长音。
花婶子就算是脸皮厚,这时也有些下不了台,只留下了一句:“你要是改变了主意,就来找我啊,人家真挺好的。”之后就失望地走了。
是呀,好得很,这就是那个原主嫁的那个男人,一言不合就打老婆,那两个孩子也是随了他们爸,喂不熟的白眼狼。看见欣然分家,听说还有分的抚恤金,就像闻见了腥味的苍蝇一样围了上来,又想要人又想要财,想的到是美。
要是再来打扰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