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次,但萧羽风多只为了自己取乐,像把女人当做一个玩物。其他几位皇子,也没看到过。
再往外的话,谢慈想起田杏桃的爹娘,田家夫妇感情很好,谢慈在田家住的那几日,与田父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每次见他时,他都是一副文人的正经模样,与赵氏相敬如宾,但也不会有太多亲近的动作。
她胡思乱想着,试图感受出些什么。
哥哥妹妹之间的拥抱,和另一种到底有何分别呢?
很快谢慈感受出来了。
因为谢无度他又有了些反应。
早两年,谢慈跟教习嬷嬷学过些,大约知道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是什么意思。的确不同,她从前抱谢无度,从来没有感受到过。
谢慈瞬间僵住,一丁点不敢动。
就这么恰好,她坐的位置,恰好在他腿间。而他,也恰好正抵在她腿侧。
灼灼^热度,好似硬铁一般。
谢慈慌乱地松开手,有些恼怒:“你!”
她要从他腿上跳下去,被谢无度搂住腰,不让她走。他无奈地叹气,话音落在她耳侧,她耳垂本就敏^感,像被轻柔的羽毛拂挠,她后腰一软。
谢无度道:“别乱动,小祖宗。”
他听起来很难受,倒让谢慈有些不忍。教习嬷嬷虽教过些,但毕竟是闺阁少女,也只教些皮毛,不会细说。
因此谢慈还以为,是她方才动作之间压着了他,让他疼了。她天真地以为,这种事,就如同她磕着碰着一般,自然会觉得痛。
“你还好吧?要不也上点药?”她声音小了很多,羞赧不已。
谢无度嗯了声,有些想笑:“不用了,坐会儿就好了。”
谢慈哦了声,也是,他们男人总是比女子能忍耐些,大抵觉得这不过是小事,不必放在心上。她自觉理亏,便没再动弹,老实地坐着。
她看向谢无度,见谢无度闭着眼睛,喉结微微滚动,似乎还是很难受,不由皱眉。他胸口的伤都还没好……
谢慈垂眸,视线落在他左胸口的伤处,见细布上的红色血痕越发明显。她一愣,发现他伤口正在流血。
谢慈惊道:“谢无度,你伤口流血了。”
她拍了拍他小臂,有些着急。结果谢无度处变不惊,说:“让它流吧,流一点血罢了。”
这是什么话?流血就说明伤口又开裂了,会痛。
谢无度揽着她的头,将她抱紧,轻声地叹息。她曾说他不重欲^念,但……或许事实并非如此。自从那天抱着她,让她疏解过几次之后,他时常梦见在夜里梦见那天的事。
梦当然会更加放肆而荒唐,是她决计想象不到的。
如今更是,她不过主动抱一抱他,他便已经无法自控。
谢慈任由他抱着,听见他在自己发梢上嗅闻。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窗影晃动着,不知又过去多久。
谢无度终于睁开眼,谢慈感觉到那道硌人的东西不再,谢无度也终于松开手,她从他腿上跳下来,拿过他的药瓶,“我帮你上药。”
他伤口本已经好了些,这会儿又流了不少血,谢慈将干净的帕子在玉盆中浸湿,拧干,擦去他伤口处的血迹。雪白的帕子被血染红,又将盆中的清水染红,淡淡的血腥气在谢慈手边弥漫。她眉头始终未曾松开,克制着自己的力气,小心地给他清理伤口,而后上药。
伺候人果然不是容易的事,谢慈将他伤口包扎好后,已经累出了一头的汗。
“幕后主使可找到了?”谢慈将帕子扔进盆中,懒得再清洗,待会儿让兰时她们来吧,正欲开口叫人进来,回头看了眼谢无度。
“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
谢无度慢条斯理捞起自己的上衣,慢慢穿好。谢慈见他穿戴整齐,这才唤兰时她们进来收拾残局。
谢无度答她的话:“正在查。”
谢慈闻言,脸色沉下来,那些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