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大姑娘一个普通人,真是她自己搞来的毒药,咋不直接毒死老鸨带着妹妹逃走。
不知道什么毒,传染性十分强,还能挥发到空气里,通过皮肤钻入人体,如温水煮青蛙,渐渐沉淀毒素。
文家小姑娘只是个普通人,受不住药性,没有碰触任何毒源,被空气里挥发的毒性放倒。
今天的事摆明了就是何家的陷阱,还好抓到一个俘虏,还是个小头目。
兰惜一巴掌呼上俘虏的脸把他扇醒,揪着他的头发把他往中毒的弟子身上蹭。
见俘虏似乎有些抗性,兰惜换了个目标,粗暴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摁到薛念伤口附近的血迹上。果不其然,碰触血迹的地方很快黑了,就像被墨汁污染,迅速爬上他的脸颊。
兰惜松手,不耐烦跟他绕圈子,争分夺秒抢时间,“解药!”
这人果然爱惜自己性命,没有耽误功夫,忙不迭从储物袋里倒出一堆东西,慌慌张张翻出个药瓶,倒出一粒药自己服下去。脸颊皮肤上扩散开的黑色迅速消失,恢复原样,解药效果立竿见影。
沈青雀毫不犹豫从对方手里抢走解药,跟师弟们分一分,迅速为大家喂下解药。
投喂时小心翼翼不让自己碰触到对方皮肤,以免被传染。
最麻烦的是薛念,他腹部被簪子深深刺入,中毒最深。服了解药面色好半晌才渐渐褪去黑气,从伤口流出的血液变成红色,覆盖在毒血之上。
这身衣服必须销毁,不能穿了。
陆墨离和迟明一边一个架起薛念,把他带去另一个房间,准备给他换衣服,腹部的伤口也需要处理。
这里是客厅,文家姐妹是女孩子,怎么都不可能把两个姑娘送去薛念的房间来见面。
小头目眼见一个个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中毒之人身上,正是防御最为薄弱的时候,当机立断就想逃走,却是一个踉跄,狠狠摔倒在地。他骇然发现自己丹田竟然被封住,浑身灵力运转受阻,无数细小电流潜藏在经络之中,一旦催动灵力就会有针扎一样的强烈刺痛感。
他反应快速,见逃跑不成,立马亮出自己的底牌,大声道:“我是何家旁系子弟,杀了我,何家不会放过你们!”
兰惜瞥一眼文家的小姑娘,皮肤黑气退散,但面色惨白毫无血色。不管怎么说,命保住了,胸口浅浅起伏。文家大姑娘也是一脸毫无血色,宛如被抽取生气。
弟子们把这姐妹也救了,可谁都没理她们,就这样丢在地上。
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差点翻船,如何不生气。
兰惜吩咐一声,“给她们盖条毯子。”
沈青雀低头,“是,师尊,”
他找出一条干净的毯子,看了看两姐妹,到底没有动手给她们挪个位置,直接把毯子盖上。
兰惜揽着老婆坐到位置上,弟子们自发排成阵势,气势汹汹的瞪着眼前的俘虏。
失了部下,孤身一人沦为俘虏,处境堪危,这名自称何家旁系子弟的小头目冷汗涟涟。
强撑着身为世家子弟的矜持骄傲,虚张声势:“家主痛失爱女,下令让云泽给她陪葬。我虽然只是旁系子弟,比不上嫡脉受何家重视,可也不是随随便便哪个阿猫阿狗能够欺辱的!”
“你们今天跟我何家作对,可想好后果?!”
兰惜眼皮都没抬一下,捋了捋老婆头发,刚才风太大,把老婆发型吹乱了。
这一出又一出的,要不是不想在弟子面前失了逼格,他根本不想坐在这里,回房间抱着老婆睡觉不香吗。
兰惜这一举动叫弟子误会了,沈青雀使一个眼色。站在阵势末尾,距离小头目最近的两个弟子立马领会,几步走上前,狠狠一脚踹在他膝窝处。
噗通重重一声,刚爬起来的何家小头目被迫跪到地上,面上爬满屈辱愤恨。
沈青雀冷笑:“照你这么说,得罪都已经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