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还很是惊讶。
“你怎么也出来了?外面风凉,你比不得我厚实,赶紧的回去!”
傅玉珩脸一板,不高兴的说道:“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说过多少次了,搞清楚自己的位置,别总做一些逞强又不讨好的事。”
沈清婉点头:“那好,我们一起回去,正好我冻得有些冷了,进被窝暖和一下。”
傅玉珩无奈地拉着她进屋,冷风被门板阻隔在外面,屋内虽然破漏,但好歹也可以避风头,有暖和的人气。
沈清婉累极,摊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往草垫子上爬。
“好好地,这样会磕碰到膝盖。”
沈清婉做好的时候也已经无需爬了,躺靠在草垫子上,看起来有些迷糊,好像随时都能睡过去。
“为何这样孤勇执拗呢?我没有你的帮助,也可想其他的办法助我自己重登大宝。”
“但,那样会承担很多风险,不是吗?我不希望你有事……”
如此直白而简单的话语,听得傅玉珩一愣。
“婉婉,你何时变得这样直接?我竟有些受不住。”
说是这么说,但傅玉珩眼底的笑意却怎么也收不住。
原来却是这个意思。
沈清婉没心思和
他打哑谜,周公正在召唤她,几乎是眼皮一闭一合的瞬间,便完成了几个睡前必做的准备,侧身,抿嘴,低头,熟睡。
傅玉珩不舍的睡,就在她身边静静的躺下来,用视线描摹着她的五官,看了很久很久。
日上三竿的时候,沈清婉才起身,浑身酸痛自然是免不了的,但醒来后见到一脸倦怠躺靠在自己身侧的傅玉珩,就很惊讶了。
他们昨晚明明是一起回来的,睡觉的时候也是他比自己多了很多,怎地还是一副昨晚没睡的样子。
傅玉珩仿佛对视线有天生的感知力,他睫毛轻颤,没几下便醒了过来。
见到沈清婉,他显得很高兴。
“婉婉,昨晚睡得可还好?”
惯常的问候话语,扰的清婉睡意全消。
“那个,皇上,妾身昨晚明明是和你一起睡的,怎么您今早起来却是这副样子?”
沈清婉十分好奇,并且不理解。
傅玉珩却不欲多说,拿起昨天偷偷做的桃花木簪戴到了她的头上,沈清婉显得整个人气质都不同了。
沈清婉摸了摸头上戴的东西,好奇的问到:“好看吗?”
傅玉珩点头,眼里全是欢喜的笑。
“好看,就跟你
平日里戴那些金银玉器的首饰一样,好看的紧。”
沈清婉被傅玉珩这样一说,也就更加好奇头上的木簪是什么样子的了。
忍不住就要把它拿下来,却被傅玉珩制止住了动作。
“别拿,我亲手给你戴上的,木簪有驱邪的效果,上面有桃花的香气,你戴着我放心。”
傅玉珩神色里似乎有深意,看着沈清婉的神情就有些欲言又止。
昨晚她睡得晚,这会儿脑子有些不太灵光,不大能懂得傅玉珩究竟要给她表达什么意思。
于是直接问到:“皇上,您在说什么?”
傅玉珩被她的诚实打败了,干脆的说了自己的意思。
“那个木簪我在里面装了暗隔,做了好几天才得到的一个,你珍惜着点,别给它弄坏了。”
“那里面有什么救命的东西吗?”
傅玉回答:“也没什么,就是你心情不好,或者遇到困难的时候就打开一下,保管你会开心。”
那是他对她全部的心意。
沈清婉郑重其事的手下木簪,起身打水洗漱。
离别的时刻已经到了,她不允许自己懦弱给别人看。
这里没有人能阻止自己的脚步,她自己也不能。
怜云昨晚便给
她收拾好了包袱,看着打理的清清爽爽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