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个个都是草包,那皇帝岂不是得哭死?
于是乎男人们就都遵循着他们本能的劣根性,肆意猜测着当是傅玉珩的想法和行径,甚至连后宫中的奇闻轶事都说的很感兴趣,这也算是他们寻常的一个乐子,即便沈清婉听到了,也是一笑而过。
可傅玉珩便有些接受不了了。
颇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他们干嘛对这种事这样感兴趣,都是些无中生有的,也难为那人讲的口沫横飞。”
沈清婉笑着说道:“皇上不知,这些人都对皇宫充满着敬畏和羡慕的心,他们眼里,您就是大梁最至高无上的存在,有您在,不管是天灾还是人祸都能好好的被解决掉,没听到吗,我就是被传的再神奇,也抵不过您在他们心中的地位。”
她始终是傅玉珩的妃子,是娘娘,而不像傅玉珩,一开口就是带着实打实的实力标签,为人们所敬仰。
傅玉珩揽着她,说道:“你别怀疑你的能力,在江南若不是有你的功劳,我们都不会脱险。”
想到那段经历,沈清婉也不自觉的会心而笑。
“虽然苦,可是我到底从中学到了东西,有了成长,皇上以为我吃了
苦,岂料我是在修行呢,就为了今后的这一飞冲天。”
傅玉珩听她说的热闹,也就跟着凑趣,不去打击她。
“但以后都别冒险了好吗?我宁愿你什么都不会,就赖在我怀里,也别和危险靠的那么近。你失踪的那段日子,朕几乎是个活死人。”
沈清婉被他说的心疼。
“好,我答应你就是。”
两人又温存了片刻,便开始了下午的修习。
傅玉珩手把手的教导果然是有用的,没几日,沈清婉便比一般的女子矫健,能力直逼男子的力道。
“我忽然感觉手上有了力气,但和你们这些会武功的人比还是差了好多,还要加强训练。”
沈清婉颇有些懊恼,若是她也从小跟着爹爹像哥哥一样的习武,那该有多好。
可是沈将军却是个十分古板严苛的人,女儿家就不能碰这些男人的东西,不然会被训斥行为无状。
她能有今日的进步,还要得益于和哥哥关系好,爹爹不在,她央求之下沈大哥也会交给她一些简单的招式,但是内力却是一点都没有的,也怕露馅儿。
即便是这样,沈清婉也很知足,练习的津津有味,在大哥练武的时候她就
在一旁端茶递水,然后顺便偷师。
傅玉珩已然是对她刮目相看。
“婉婉,你年轻的时候该是练过的吧,不然下盘功夫不会这样稳,我教起来也省了不少的心力。”
沈清婉最喜欢听他表扬自己的进步,每一日的企盼就从这个开始。
“皇上,我今日有没有进步?你看我还有多大的进步空间?”
傅玉珩笑着回答:“大的很,不过是咱们的时间太少,没能给你足够的时间修习,不然说不定能赶上一流的行家。”
清婉大喜过望,虽然知道傅玉珩有逗她开心的意味,但仍旧很珍重的接受了这份夸奖。
“我便承您吉言,一定好好的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锻炼,然后给您开出一条阳光大道!”
傅玉珩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多开心,他多希望自己可以时刻陪在她身边,但有时候就是如此天不遂人愿,你越是想做什么就越不能做成什么。
每日里,天不亮的时候沈清婉便起身练武,扎马步,练习吐纳,誓要将轻功和拳脚练的能够与寻常男子搏斗,然后有足够的能力逃脱。
“手要往下压,腿要分开站直。”
傅玉珩一一耐心的教导
着,丝毫也没有不耐烦的意思。
若说沈清婉是最好的徒弟,那傅玉珩便是最好的师傅。
三个月就在这两人的教练中度过,转眼就到了和叶枫他们汇合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