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亮红色的的衣服格外吸引人眼球。
“这不是那天的那位姑娘吗?”
傅玉珩眼睛一眯,对着清婉轻轻的说道。
“她就是富宅里,被你收拾的那个女人?”
傅玉珩点头。
沈清婉仔细的打量着她,看起来年纪不是很大的样子,高高的鼻梁衬托下,一双又大又有神的眼睛格外有特点的占据在最显眼的地方,眨动间灵光乍现。
几乎一眼,她便朝着这边的餐桌走过来。
坐在傅玉珩的面前,饶有兴趣的打量他的脸。
“这位大哥,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傅玉珩心下一惊,和沈清婉对视一眼,都有些惊疑不定。
莫非她认出自己来了?
傅玉珩在心里打鼓,但想到他和这人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关系,根本不用害怕,或许,她连自己的身份都搞不清楚也说不定。
抱着这样的念头,傅玉珩不动声色的在桌子底下拍了拍沈清婉的手,让她安心,不要害怕。
“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和我妻子在这里住了很多年了,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美的女子。”
清婉在桌子底下掐了他一把,傅玉珩硬生生的忍下来,没露出破绽。
那姑娘却笑嘻嘻的指了指傅玉珩身上的衣袍,狡猾的说道:“这位大哥,你身上熟悉的味道我离老远都能闻得到,你以为,我为何放着那么多舒适的地方不找,却偏要来这间破旧的茶肆听书喝茶?”
傅玉珩见没有了掩饰的余地,便不承认也不否认的坐在那里,直视她。
“敢问姑娘芳名?”
“鹤庆灵,幸会幸会。”
鹤庆灵伸出白嫩嫩的小手,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
“姑娘大老远的跑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总不会是为了和我们多说几句话才过来吧?”
鹤庆灵眨了眨顽皮的眼睛,和那天傅玉珩在富宅里见到的姑娘别无二致,都是一样的灵动活泼。
“你既然问了我得名姓,那就是承认自己是那天我见到的大哥喽?怎么过河就拆桥啊,庆灵可是把那天的事记得牢牢的呢。”
傅玉珩皱眉,分辨不出对方的来意,只好按兵不动。
“这位姑娘,我们并不熟悉,你若无事,请不要打扰我们,门在左边,好走不送。”
鹤庆灵委屈的撇撇嘴。
“人家特意给你来送消息,你却这样凶巴巴的,简直没有天理!”
娇艳的红唇
嘟起来,没几个男人赵家招架得住。
可傅玉珩却偏偏是个奇葩。
“姑娘请自重,这里不是风月场合,还请你注意你的行止。”
“你!”
鹤庆灵头一次被人说的如此狼狈,还用了这样侮辱性的字眼。
“风月场所?你把我鹤庆灵当成什么了?人尽可夫的妓女吗?这位大哥,你未免太过狂妄自大!”
“究竟是我狂妄还是你不自重,这位姑娘搞清楚一点再来找我说话。”
这下鹤庆灵被气的没话说了,只能瞪着眼睛,看着傅玉珩,真觉得这男人忒可恶了,枉费她一番好心,净都打了水漂。
“好,你叫我走,我马上便走,但我知道的消息,你也别妄想知道了。”
沈清婉听到这话,犹疑了一下,开口说道:“这位姑娘,还请慢行。你自己都说了,大老远跑到这边来不容易,我们为何不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好好说话?”
鹤庆灵还在生气,但见到沈清婉的态度平和,人也挺顺眼,方才的气性便消失了几分,也有了攀谈的欲望。
“我倒是想和你说话,但你夫君着实可恶,我长这么大都没见到过像他一半顽固不化的男人,若是
他能朝我道歉,我就流下来和你聊聊天。”
清婉苦笑。
这位大小姐一看就是没吃过苦头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