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异口同声,说完都愣了下,还是傅玉珩反应过来,冷脸道:“我是谁你无需知晓,你只要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便可。”
“那怎么行,我总不能出了力连将来找谁要酬劳都不知道吧?”
“我记得,你刚刚说过,你要和我合作。”
这女人是当他好玩吗?
鹤庆灵美丽的大眼波光流转,定在男人面上并未挪移。
“你这人还挺聪明的,不过和女人说话,最好不要深究,不然,她们会反悔的哦!”
不等傅玉珩作答,窗外便有了动静,傅玉珩脸色一沉,手一扬,一道风刃便朝着女人的脖颈切去,熟料一转头的功夫,床上哪里还有人在。
他运气全部内力,感知屋内屋外所有的动静,才在棚梁一角发现了鹤庆灵的踪迹。
她没骨头一般瘫软在角落里,眼神再不复方才的柔软,反而带着极强的攻击力。
“小小穴道就想把我控制住,你未免太没见过世面。”
堂堂大梁皇帝,深更半夜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数落,他若能忍便不叫傅玉珩,二人在空旷的房间里打斗起来,数百招拆解下来,难分伯仲。
女人香汗淋漓的一屁股坐
在床上,这才摆起了谈判的架势。
“你功夫不错,可惜,脑子有些不灵光。”
话音未落,颈间鬓发已被人削落了一截儿,唇畔微白。
“好了嘛,人家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干嘛那么当真。你要的消息,我这里有,若有同等价值的东西来换,我便告诉你,如何?”
傅玉珩冷哼一声:“我说过,我要做的事没人能阻挡,你也不行,今天不管结果如何,你冒犯了我,便该死至极。”
鹤庆灵柳眉倒竖,碰见傅玉珩算她倒霉。
“活该你被人姑娘甩脸色,看看这脖颈上挠出来的血痕,啧啧啧,恨不得抓掉一块血肉。”
傅玉珩怒气飙升,鹤庆灵赶在他发怒之前将一物事撇给他,直言道:“我不过是不想干的人,打不过你,那就用这东西来买我的命吧,不过,你也别想着杀人灭口,我鹤庆灵别的不说,拉个垫背的,还是绰绰有余的。”
傅玉珩仔细看了下手里的令牌,皱眉,分心的间隙也没忘记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这女人不可信,谁知她是不是骗人。
“奥孔令牌,一出现即见血,相信你不会不知道,可这东西竟然被我在死胖
子的床上发现,你觉得会有什么好事?”
傅玉珩收起令牌,转身就要离开。
“哎,你就这么走了?不做点什么再离开?”
这男人也太干脆利落了,鹤庆灵颇有些莫名其妙。
“无聊。”
“冷血!”
二人即刻便分开,权听到动静,背手立于房屋前,屋子里的打斗已经惊醒守夜的奴仆,有人带着火把过来查看,却被里面一声娇喝打断了进路。
“都给本小姐滚出去!夜里也是你们这群牲畜能闯进来胡作非为的?!混蛋,明儿就叫我爹收拾你们,扒了裤子,打板子,叫你们一年的工钱别想到手!”
权饶有兴趣的盯了眼房内的动静,便看到傅玉珩翻身跳到了屋檐上,他自是早已躲避好了身形。
“你又做了什么香艳的事,惹得人家姑娘如此大动干戈护着你,回去后,我得和清婉好生说道几句,有你这么个不省心的丈夫,可真是她的不幸。”
说完,便身形一闪,夺过一枚射过来的暗器,若是再晚一步,必将透过眉心,穿脑而出。
“这样睚眦必报,可不是清婉喜欢的作风。”
回答他的,又是一枚直奔眉心的犀利暗器。
闪身而过的瞬间,一名灰袍人倏忽一现,傅玉珩神色一厉,内劲运在掌上,便拍了过去。
可却是扑了个空。
那人带着厚厚的斗笠,看不清样子,声音却是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