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却叫一群不知所谓的人给破坏了。
“小子,锅里炖的什么啊?这么香?”
几人看傅玉珩和自己身上的打扮差不多,却不知那是名贵的衣料破败之后的结果。
傅玉珩没有理会,只是专心的看顾火堆上还在烤着的鸡肉。
那几个人的口水流了出来,动手动脚的就想上前抢夺过来。
“嘿,兄弟,大家遇见了就是缘分,正好弟兄们都饿了,把你的吃食分我们一口如何?”
傅玉珩还是没有动静。
领头的那人便有些不高兴。
索性上前自己去夺放凉了的瓦罐。
“不识抬举,一个穷酸的乞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大爷们能管你要一口吃的,那便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
手还没等碰到瓦罐的边缘,就被一块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的石子打中了手腕,“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惨叫声回响在耳边。
其他几个还打算动手脚的男人,见到这一幕都被吓傻了,完全不敢动弹,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抱
着流血的手腕在地上翻滚。
傅玉珩自顾自的转动着手里的竹篾,怕鸡肉在火上烧烤的焦了,整个过程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还不快滚?”
傅玉珩冷冰冰的声音从嘴里吐出来,那些人如奉伦音,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便跑的没影子了。
天上一轮明月不知何时升起,傅玉珩安静的吃完了所有的东西,把瓦罐放在河水里洗刷的干干净净,坐在破庙里想心事。
清婉,这时候该到哪里了呢?
而此时此刻正被她惦念着的人,行走在山涧的小路上,傍晚清凉的微风穿透胸腔,能一直渗透到人心里去。
“前面就是村镇了,咱们再往前走些,就能看到破庙,走快一点,也好叫皇上少等些时间。”
沈大哥并没有和清婉进村镇,他手里还有上万的兵士无处安顿,他必须要负起这个责任。
而且这是傅玉珩翻身的重要王牌,一旦京城那边形势不好,就会马上过去支援。
随行的,除了怜云,就剩下常将军一人。
怜云见到清婉,兴奋的说个不休,恨不得从此再不要和小姐分开才好。清婉和她也是许久未见,感觉亲切的很,一路上都在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