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软弱的矮个男。
痞气黄毛不甚理解:“你的意思是?”
邱蝶见到他还不懂,终于说出了想法:“让他先做啊,他做完了,你们再上。”
痞气黄毛惊讶:“还能这样?”
“他先做了,我们再…这样应该没事吧…”嘴上说着,黄毛的神情确实愈发贪婪,还有一股跃跃欲试。
“看我的。”邱蝶笑得嚣张,她一巴掌抽中矮个男脑门,指使道:“你,你去抽她,现在!”
矮个男没动,旋即遭到了邱蝶更加狠毒的招待:“日尼玛,去不去,去不去!”
气氛越发阴暗,水泥房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几人连忙向外望。
只见,一个风衣男缓缓走出,他表情平静,眼睛冷似寒潭。
跪在地上的棉袄女,望见了姜宁陌生的人影,绝望的心脏像开了一道缝隙,望见光的存在,旋即,伴随邱蝶一声熟悉的声音:“你是姜宁!”
棉袄女的世界,又重新陷入了更深的黑暗,如同幽冷冻雨,落入了雪堆,寂静无声。
痞气黄毛男的兴致被打扰了,他盯住姜宁帅气的脸,恨不得将其给踩烂。
‘这人认识邱蝶…’他的嫉妒几乎快实质化了,好似充满气的气球,快炸开似的!
痞气黄毛男打听:“他谁?蝶子,哪里混的?”
姜宁扫扫水泥屋的惨状,他道:“你们挺有意思的,到底想干吗?”
邱蝶呵呵的说:“他们惹到我了,叫来教训教训了。”
她想到了什么,指着墙角的棉袄女,兴致冲冲的说:“看到没,薛元桐你认识吧,当初如果不是她机灵听话,啧啧…保证一个样!”
这般说,她语气中充满了可惜。
姜宁冷不丁的说:“你挺熟练啊?”
邱蝶:“什么意思?”
短暂的震惊后,还有些疑惑:“你怎么找到这里了?”
姜宁:“这还不轻松吗,垃圾是有味道的,闻着味就来了。”
邱蝶表情一沉。
红发女笑出声:“哈哈,你是狗吗?”
下一秒,水泥房的几人,只见一道银色的光芒鸣亮。
伴随着狂躁的风声,“呼啦”划过,将红发女切成了两片,一堆五颜六色的腥臭物,掉落灰色的水泥地,仿佛为它穿上新衣。
姜宁偏偏脖子:“真是开不起一点玩笑。”
与此同时,棉袄女和矮个男,被灵力点晕。
目睹同伴的惨状,尖锐“啊!”声响彻教水泥屋,恐惧几乎刺破房顶。
痞气黄毛男吓得眼珠子突出,邱蝶更是双腿颤抖,身体像哂麦子的簸箕哆嗦。
姜宁无奈:“本来还想和你们玩玩,就这?”
他右手一晃,亮出一根一米多长,碗口粗细的铁棒。
他左手则拎着一个家用水桶大小的玻璃桶,里面盛满了油状的粘稠液体,无色无味。
姜宁扫了扫几人,自顾自的说:“玩个游戏吧,三选一,打地鼠,沉浸式洗头,还有串串条?嗯,最后一个游戏,女孩子专属。”
自从姜宁出现后,银色的利刃将人切割成两半,还有凭空显现的物体,令在场的几人充满了不寒而栗。
一个参与对棉袄女的‘玩闹’的纹身男,终于无法忍受了,他大叫一声,疯狂的往外跑,只恨爹娘少长了两双腿。
姜宁身形挪动,邱蝶视线一个模糊。
正在奔跑的纹身男,忽然塌陷了,像一块豆腐,从凸起变成了平面,被砸扁成一地碎肉。
这时,“砰”的闷响传入耳朵。
当迟缓的动态视力,再度捕捉到姜宁,邱蝶看见他手中的铁棒,沾了些湿印。
邱蝶快疯了:“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姜宁没回答,他兀自道:“不选是吧!”
说着,姜宁再度拎起铁棒。
痞气黄毛男跪在地上:“我选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