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白色,姜宁,我赢了!”
她兴奋的睁开眼,然后就傻眼了。
姜宁:“笨蛋,你拿的是紫色,你输了。”
薛元桐咬着牙齿:“怎么会是紫色?”
“我明明记得是白色。”
姜宁:“嗯?你作弊?”枹
薛元桐连忙说:“我才没呢,别瞎说!”
“哦,明天记得给我买蛋糕。”他又强调道,“你看着我吃。”
薛元桐:‘突然生活变成了灰色。’
仿佛一瞬间,她失去了所有力气,懒散的瘫软在沙发。
连积木也不想玩了。
姜宁惩治完她后,转回椅子,继续思索他在虎栖山的布置。
薛元桐瘫了一会,觉得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了。枹
她要复仇!
薛元桐用了好大的力气,克服了软软的身子,她赤着脚,站在沙发上。
往西边一跳,灵巧的跳上姜宁的床。
跳完之后,她踮着脚,摘下姜宁挂好的一件风衣,又翻出他的围巾。
薛元桐将上衣裹住身体,结果那件风衣比她还大,将她完全笼罩,衬托的她更小只了。
薛元桐不管不顾,又围好围巾。
她站在床上,学着姜宁的步伐走路,她咳咳,然后说:枹
“大家好,我叫姜宁,别看我平时很正经,其实你们不知道,我是个无恶不作的大恶人,今天我用了卑鄙的手段,赢了薛元桐的蛋糕,我有罪,我忏悔。”
姜宁:“……”
……
晚上十一点半,薛元桐满意的离开了。
等她走后,姜宁继续在房间待了一会,待到隔壁薛元桐入睡,他推开门,放出飞舟,朝虎栖山飞去。
相比于曾以前夜幕下乌黑的虎栖山,如今虎栖山周围,搭建了许多白色铁皮房。
房顶装了探照灯,一道道灯光照耀进山的路线,成对的安保巡逻,普通人想进山,无疑艰难。枹
而且这只是第一重防护,虎栖山林中,更有姜宁布下的遮掩阵法。
他乘坐飞舟,穿入虎栖山,并没引起任何人注意。
即将进入阵法,姜宁打出一道灵力,他从飞舟落入下方山林,随手一招,便把飞舟收入储物戒。
姜宁站在郁郁葱葱的灵田前,潺潺灵泉灌溉,灵田中冒出丝丝雾气。
他心中颇为满意。
姜宁着手采集灵米。
……枹
第二天早上,姜宁故意等薛元桐做好早饭,才慢悠悠的起床。
早饭时,薛元桐气呼呼的,称以后,只做自己的饭。
姜宁慢悠悠的告诉她,他得到一种特别好吃的食材。
薛元桐马上不闹了,她清楚,凡是姜宁说好吃的东西,肯定特别好吃。
然后,姜宁度过了一个美好的早晨。
一天课程,波澜不惊的流逝。
唯一令姜宁称奇的,今天单凯泉格外反常,居然一整天没找白雨夏说话。枹
简直换了个人似的。
晚自习最后一节课。
陈思晴转头聊天,今天聊的话题比较特殊,关于家庭。
陈思晴知道白雨夏父亲是副教授,母亲是副主任医师,所以也好奇姜宁和薛元桐父母的职业。
其实这个话题,比较隐私。
四中很多学生,来自农村,有些学生父母,干脆是工地的农民工。
部分高中生在乎脸面,难免不太愿意提及父母,总觉得低人一等。枹
姜宁大大方方的说:“温城工作,就是长青液公司。”
这话一出,陈思晴和白雨夏,诧异的望来。
长青液公司在禹州崛起,最近这段时间,在禹州人气爆棚,大家都知道本地出了一个特别厉害的企业。
不光是企业大,而且待遇一等一的好,工资福利,是其他公司的两倍,甚至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