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是我莽撞了,才会被伤的这么重。”
“所以你就穿着件背心去处理那东西?”
“原本我还披了一件护体法衣的。”茶馆内阴凉,巫成玫慢慢回过神来,这才觉得冷似的抱了抱胳膊,“它替我挡了一劫,被焚毁殆尽了。”
“焚毁?”奉嘉音也留意到了她身上那些烧伤,挑了下眉,“那东西究竟是什么?这两天异样甚多,附近的居民议论纷纷,你们这些仙家该不会处理不了吧?”
巫成玫静默少顷,才轻声回道:“看样子很是棘手,现在主要还是南屿宗众弟子在处理。我想,可能还需几日吧。”
奉嘉音听她几句话都轻描淡写的,仍是只字未提那“地底下”的究竟是什么东西,知道她不会轻易说出口,不免凉凉一笑:“只要不波及我这红门就好。”
说话间,南红豆便拿着那卷绷带回来了。
巫成玫手上还有些伤口仍在渗血,需要清洗过后包扎。
她便取来温水,仔细替她擦拭了,这才用绷带给她慢慢裹上。
只是对方衣物被河水浸湿,茶馆内又阴冷,待的久了,巫成玫唇上毫无血色,不自觉的发着抖。
南红豆知道她们的身体非比寻常,至少就奉嘉音而言,她手腕上的伤一夜就愈合了,而这位巫姑娘不知具体如何,但见奉嘉音在一旁风轻云淡的模样,应是没什么大碍。
只是等了一会,见巫成玫仍在细密地发着抖,而且一副疲惫虚弱得连话都懒得说的样子,南红豆终于感觉哪里不太对劲,转头看向奉嘉音,有点疑惑的:“她会不会死啊?”
奉嘉音听她出声发问,这才费了心神多打探几眼巫成玫的情况,片晌,回:“可能吧。”
南红豆:“啊。”
她这刚“啊”完,那头巫成玫突然熄灯灭火,像是再坚持不下去一般,眼一闭,竟直接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