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下次它再靠近你,你只消逮住它尾巴,它就不敢动了。”
“尾巴?”
“嗯,你摸摸。”奉嘉音忘了那边坐着的男子似的,捧着茶溜儿凑过去,“放心,我给你按住了。”
女子咬了下唇,犹豫半晌,还是伸出手很轻地摸了下茶溜儿的尾巴。
怀里的小兽果真不敢动了,绷紧身子,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女子见状笑了笑:“它的软肋竟是尾巴,真是稀奇。”
奉嘉音心想,最稀奇的还是这茶馆里的三个孤魂野鬼吧?
她安抚好女子后,抱着茶溜儿坐回去,继续刚刚被打断的事。
屋外忽然响起阵阵炸裂的噼啪声,动静很大,把那中年男子都吓了一大跳。
他惶然地望向窗外,很快又平静下来:“是烟花啊。”
“嗯。”嘉河镇每月都有放烟花的项目来吸引游客。
时间不定,但通常一放就是一整夜。
“真好。”男子说,“死了还能有烟花看。”
他说着嫌闷似的,摘下刚刚一直戴在头顶上的帽子。
头发被剃了板寸,头皮和脸色一样,呈现出破败的青白色。
但最醒目的,还是他头上的刀疤还有眉心正中的血洞。
奉嘉音微微眯眼。
这人究竟是因何犯下重罪被枪决,后又念念不忘妻子乃至执念深到被红门吸引到此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