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岛少爷,焕灵花已有答应了要给别人,您如果想要赌的话,不如就拿别的东西赌吧,就用我这家同齐堂医馆当赌注,您看如何!?”
这时,对面的老者淡淡看向川岛光仁,神情间露出一股不卑不亢。
他这话一出口,对面的川岛光仁脸上露出一股喜色。目光定定的看向华岛一郎。突然,他阴阴一笑道: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输了,可不要不认账,不然,本少爷不会放过你。”
他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脸色变得更加的愤怒。有人愤慨的小声开口道:
“这家伙怕就是冲着华岛大师的医馆来的,说什么只是要跟华岛大师赌什么焕灵花。”
“他绝对是看在华岛大师重承诺,知道了大师答应了要给别人焕灵花,这才先用焕灵花为引,再逼华岛大师拿医馆出来赌。”
“肯定是这样的,不然,他为什么就偏偏要那大师给不了的焕灵花。”
就在众人小声议论的时候,华岛一郎转头看向身后的某一名身着医者服的青年。眼里露出一股失望之色。
这名青年医者被华岛一郎看得低下了头,目光不敢跟华岛一郎对视。
一旁的上衫英洛闻言,连忙将目光看向韩晨,张嘴想要说话,但是,想到周围这么多人,她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焕灵花在昨天的时候就被上衫千次给订了下来。她们今天过来,就是来取焕灵花的。
上衫英洛没想到,川岛光仁竟然会用焕灵花逼华岛一郎拿医馆跟他赌,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韩晨闻言,轻拍了下上衫英洛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同时,他将目光看向前面的老者。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华岛一郎倒是值得他敬佩,为了一个承诺,竟然不惜拿自己的心血医馆来换。
前面的事,韩晨虽然不知道,但是,从他们的对话中也能听得出来,华岛一郎是不愿意赌的,或者说,他可能根本就没有把握。所以,才不赌。
只是,被川岛光仁逼迫,他不得不赌。哪怕是这样,他也没有拿焕灵花来赌,因为,这是答应了给别人的东西。输了,他没法向别人交代。
“小晨哥哥,现在怎么办。华岛爷爷要是输了,他的医馆也就没有了。”上衫英洛有些焦急的看向韩晨,眼里充满了担心。
她不想这位值得尊敬的医者失去自己的医馆。可她又无能为力。只能是盲目的求助韩晨。
“不用担心,我们先看看!”韩晨轻拍着上衫英洛的手。转头看向场中。
事情还未弄清前,韩晨并不想这么早出面。哪怕是想要帮华岛一朗解围,也要知道他遇到了什么样的麻烦。
“来人啊,把人给我抬上来。”就在这时,川岛光仁对着身后大喊一声。
很快,就有人抬着一个担架走到了场中。担架上此时躺着一名衣着破烂的老者。他脸色痛苦。嘴角还有鲜血流出来。额头上的汗珠直冒。
看到此景,众人眼里露出一股惊骇。还有一股愤怒。
“之前我们就说好了,别人都说你医术无双,今天我就给你送一个你救不了的病人。只要你治好这病人,今天就当我输。如果是治不好,那就算你输。现在病人来了,华岛大师,出手吧、”
川岛光仁似笑非笑的看向华岛一郎。眼里充满了嘲讽。同时,看向担架上那乞丐老者时,嘴角挂了丝阴狠。
韩晨看着痛苦的在担架上挣扎的乞丐老者,终于明白华岛一郎为什么不愿意跟川岛光仁赌了。
眼前这人就是一个丧尽天良的畜生。为了能够让华岛一郎输,竟然用一名乞丐的命来完成。
更霸道的是,他只说华岛一郎输了要输掉医馆,却并没有说自己输了会怎么样。或者,在场的人都知道这点。
只是,因为他的身份,没有人敢反抗他而已。只能是眼睁睁的被他耍。只是,可惜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