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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2 / 3)

呢。”

说话的这人一身短打,看起来十分的干练,牛高马大的一个汉子,笑得爽朗。

“前天我来这儿接家弟,跟杭娘子说了几句话,她举目无亲,又是被夫家休了的,出来也没个去处,我瞧着她可怜,便让我去我那店里住,那杭娘子也是别扭,非要给钱,又说今天有人来看她,到时候把那人接到店里去,保准给店钱,我李三郎岂是贪图钱财的小人,只是听她说来,你二人许久不曾联系,我可不信这世间有这般的情谊,所以今天特地来此等候。”

李三郎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说到兴起处,还在苗六娘肩膀上拍了两下,把她拍了个趔趄,又忙道歉:“瞧我这样,净是没个轻重的,娘子别见怪。”

苗六娘听他话语里接济了杭云,心中高兴,感激还来不及,虽然被拍得生疼,但却是半点也不介意,笑道:“李大哥帮了杭云,我应该好好谢你一番,只是我心里着急,十分想要先见我那朋友,能不能先带我去见见她?”

“这个自然。”李三郎满口答应,眼中瞧着苗六娘模样,心道果然不假。

杭云生得标志,没想到她的旧友也是如此标志,怪不得叫他来找人时,直说让他看哪个人出落得英气妩媚,哪个就是她旧友了。

在李三郎的带领下,苗六娘在一家不大的客栈里与杭云见面了,这是自杭云出事以来,二人第一次见面,细细算来,竟也快两年了。

故友相见,感慨万千,纵然二人都性子直爽,但回想起从前种种,与今日一比,顿生物是人非之感,免不得都红了眼眶。

“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苗六娘从小性子倔强好强,不肯在人前掉眼泪,虽然此刻对着杭云可以放松一二,但她已经习惯如此,愣是把眼泪逼了回去,笑骂道,“好不容易出来了,咱们该好好的放声大笑才是,哭什么哭!”

杭云受了两年的牢狱,幸好在一开始出事的时候苗六娘就得知了消息,连夜赶来打点牢头,才叫她没有受多少皮肉之苦,之后苗六娘每月都会来送吃的喝的用的还有银钱给牢头,才使得杭云单独一个狱房,没有受到多少伤害。

现在骤然出狱,颇有一种洞中才一日,世上已千年的感觉,见了苗六娘,又不由地感念起二人出嫁前不知凡事忧愁的样子,诸多复杂情绪涌上心头,哽咽着掉下泪来。

“哭吧哭吧,”苗六娘眼睛红红的,拍了拍扑入自己怀里的杭云的肩膀,叹息一声,又说道,“人家都说牢里肮脏,哭一场,洗掉那些不好的过往,从今往后啊,咱们都朝前看,苦日子过去之后,好日子就来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什么泰什么的。”

“否极泰来。”不比苗六娘一年私塾也没上过,杭云读过两年诗书,接话道。

“对对对,否极泰来,苦尽甘来,好日子都在后头。”

苗六娘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看得杭云忍不住的笑了一笑。

这么笑了笑,哭了哭,那些情感消散了不少,直起身子,擦了擦满脸的泪痕,又用手帕抹了抹面颊,擦拭痕迹。

见杭云不哭了,苗六娘才出门去,拜托李三郎做些饭菜,又给了三倍的住宿钱和饭菜钱,李三郎执意不收,苗六娘执意要给,二人在楼下还争执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李三郎的娘子出面,让苗六娘原价给,别多给,二人这才作了罢。

复又上到二楼,杭云在上面看完了全程,忍不住点了点苗六娘的额头,笑道:“你呀,真是一点没变。”

苗六娘大刀阔斧的坐下,毫不在意的说:“估计一辈子我都这样了。”

“人是好的,心也是好的,只是过于直率,以后要是遇到有心机又擅长伪装的人,只怕你要吃不少亏。”

杭云感慨道,没等苗六娘接话,又接着说:“不过这样也有好处,傻人有傻福,好人有好报。”

“说谁傻呢?”苗六娘假装凶神恶煞的说道,眉毛刻意的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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